儿出生以后,我便成了这个家多余的存在,父亲厌弃我,后母更是日益苛责。我不是父亲的孩子,而是彻头彻尾的仆人,我这十八年,无时无刻不在为他们做牛做马……”
小哥儿向他如今唯一的希望,他的新婚丈夫袒露心底的脆弱,
“意哥儿反悔,让我代替他嫁给您时,我是欣喜的,我迫不及待地想逃离那个地狱般的地方。如果您不喜欢我,我也可以尽心尽力地侍奉您,不求妻子的待遇,只求您别不要我。”
小哥儿楚楚可怜,哭得梨花带雨,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滑过他的脸颊,陆却只得把他抱住,像哄小孩子那样:
“不会不要你的,我们已经成亲了。”他心里暗下决心,似是在劝说小哥儿,又像是在劝说自己那般,
“只要你愿意,一辈子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