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或许我们可以认识一下?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都可以告诉我,我可以为您排忧解难。”
徐永,这个名字在剧情中从来没有被提及过,百分之九十九,也是一个背景板角色。
反派炮灰行动前,总要加一大堆莫名其妙的开场白。
他伸出一只手,虞昭注意到,其粗短的无名指上还戴着一枚硕大的钻戒,齐整的切割面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啧,已婚男是有什么固定的出轨指标吗?
“你不知道我在烦恼些什么吗?”
虞昭没有伸手,礼貌地回应这个男人,任由他尴尬地立在那里,自己不紧不慢地走向烘干机,刚洗了手,他实在懒得再洗一次。
纤细的手指绕过男人,指向门口的方向——
“外面躺着的那个,是我丈夫。”
男人瞬间怔愣,似乎也没有想到他会如此不识好歹,直接点破,
“你坐得很近,就在第三排,我抬眼就能看见,尾随我一路过来,真是辛苦了,毕竟房子太大,这个地方有点不好找。但给你个建议,你的哭戏有点假,有待提高。”
“不过没关系,等到你的葬礼,我一定会哭得比你刚刚真切许多的。”
(以下是1006补的一章,————两章的分界线)
光看外表,虞昭完全是小白兔的类型,更别提,他是用一种温温柔柔的语气,很平和地对对方说出这句话的。
不带一点儿脏字,但又通俗易懂,恶毒至极,可以完美地应用于在互联网上骂人,而不会因为带了关键字被文明的系统屏蔽掉。
在明知道对方丈夫去世,且当下还是其葬礼的情况下,就觊觎势单力薄,毫无依仗的遗孀,哪怕也许他们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但这都可以说是众所周知的,不道德,人人得以唾弃的行为。
但有一类人,表面是风度翩翩,享誉盛名的君子,私下里却是禽兽不如,用再多的世俗意义上的礼义廉来束缚,都按捺不住他们蠢蠢欲动的内心。
徐永就是这一类人的典型代表。
他第一次见“虞昭”,是一年前,s市某位权贵的宴会上,彼时外界正疯传着,知天命之年的夏氏董事长,找了个比他小将近三十岁的伴侣,还是个男的。
徐永流连花丛,男女不忌,自认为在风月场吃惯了满汉全席,一般相貌的美人,他还真看不上。
但那个默默跟在老头子身后,沉默寡言,连一声应和也无的男生,却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漂亮的脸蛋,比他见过的,任何夜场的小男生,乃至于在荧幕前大放光彩的明星,都还要精致可人。
最让人流连忘返的是他总是垂下去的眼睛,徐永偶然与其短暂对视了一眼——忧郁是其最好的形容词,本该蕴含着璀璨繁星的眼眸,却充斥着难以言喻的低沉,仿佛一潭死水……
那时候他就已然动了心思——如果自己用那些以往对枕边人用过的手段对待他,那双平淡无波的漂亮眼睛,会不会重新变得生动起来——那样一定很漂亮。
可问题在于,夏斯仁生前颇有权势,在s市乃至全国都是能说的上话的人物,所以,即使在最后的半年里这个大人物卧病在床,行动不便,甚至无法得知外界的具体情况,其他人也还是没有选择下手。
可是如今,他得到美人的唯一阻拦猝然长逝,且让人不得不感慨的,是他甚至没有给自己留下任何的威胁。
哪怕,听说这个本该属于自己的物品,也来自于某个实力雄厚的家族,但,眼下这种情况人人都猜的出来,他不过是换取利益的弃子罢了。
不会再有人站出来保护他了。
所以,在徐永发现猎物悄悄离场,还不知死活落了单的那一刻,他觉得,这就是最好的时机。
在他原本的设想中,没了保护,不知所措的小白兔会轻易落入自己的圈套当中,接下来的流程,他早已耍花样似的走了无数遍,无论反抗还是顺从,都可以是情趣。
但让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弱小无助的猎物一开口,就是句句带刺,攻击力拉满的诅咒——
简直让他无端想到了自己正处于青春期的,叛逆得三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儿子,他在网上骂人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还挺骄傲地称呼自己为祖安第一“喷子”。
回到眼前,他恼羞成怒地望着还靠在门口,动作随意而松散,不紧不慢地整理着挽上去的袖子的青年。
青年此刻的眼神,全然没有了他之前见过的那般安静而懦弱,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