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母都是科研员,从我小时候这个病被发现了起,他们就开始研究对策,跟国外的一些专家一起研制出了一种专门针对这个病的抑制剂。只要定期使用,就不会对血液产生欲望,除了直接接触血液,还是难免会有一些生理反应外,几乎跟正常人没有任何区别。”
陆商止的手安抚性地拍着他的背,实在是太过于有安全感……也太过于舒适,虞昭一时有些沉溺其中,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又补充道:
“在使用了抑制剂之后,我连人造血都很少喝了,那玩意儿毕竟看着挺瘆人的,虽然喝起来有点像一点点的冰淇淋红茶,其实还挺好喝的。还有,我也不是对什么人的血都能有食欲的,我又不是动物,有一些人身上的气味,光是闻着都觉得作呕,他们的血一定就跟崂山白花蛇草水一样难喝,算了,都辱蛇草水了。”
“所以,你只对某一部分人的血有食欲?”陆商止精准地捕捉到了关键点,他顺着虞昭的话,问出了最重要的,他最为在意的问题:
“在我之前,你有没有喝过别人的血……”
虞昭的父母是业内权威大牛的事,陆商止早就了解过,他们之前的研究领域是细胞再生方面,跟血液营养依赖症完全不相关,在约莫七年前,夫妻二人忽然转变了研究方向,业内争论这个问题数年也没有得到准确的结果。
原来……是如此吗?为了保护深爱的儿子,不让外人察觉到,选择隐瞒实属再正常不过。
据这人所言,他父母成功研制出针对血液营养依赖症的抑制剂,是近两年才有的事,但早在七年前,或者说再早一些时候,虞昭就已经有了这个病,在没有人造血和抑制剂的时候,他都是怎么过来的呢?
他会不会像对待自己那样,跟旁人紧密相拥,用唇瓣滑过旁人的脖颈,用小舌安抚被尖牙咬破的伤口?
甚至,情到浓时,还会像跟自己那样,跟旁人接吻,一起共赴极乐?
陆商止知道这很正常,青年只是生病了,这种渴望是再正常不过的……他无法压抑这种渴望也很正常,自己又有什么理由在意这事呢?
只是他忍不住去想那样的场景,这个念头一旦起来,便再也无法忽略,只要一触及到,他简直快要发疯了。
男人放在虞昭背上的手猛地收紧,他甚至想扼制住青年的脖颈,拔掉他的牙齿,让他除了乖乖待在自己身边以外,再去不了任何地方,也休想再跟以前的那些人形血包有任何接触,他不允许。
坐在男人身前的虞昭完全没有察觉到遮掩不住的,满屋子的醋意,他即将说出口的回答实在太过于羞耻,因此看起来,就是青年在犹豫,在心虚。
所以,是有其他人了?陆商止的眼眶完全红了,眼神里满是危险和占有欲——
“其实……我对于别人,完全没有那种……感觉。”
?
浓墨一般的瞳孔在一瞬间怔愣住,他不可置信地低头,跟回过头来,满脸羞涩,但神情不似在开玩笑的青年对视,
“服了,非要我明说你才满意是吧?我,对于别人,完全没有想要喝他们血的欲望。在你之前,我从来没有跟其他人有过跟你一样的举动,你是我的第一个血包!”
“还有,不止是喝血,在你之前,我也没有跟其他人有过牵手、拥抱,以及接吻和doi什么的亲密举动。因为我接受不了其他人,我只能接受你,现在,满意了吧?
炸毛的狮子瞬间被安抚,满屋子的醋味变成了小桃心和粉红泡泡,陆商止眼里,是藏不住的笑意和满足,清楚地了解这人的本性,明白他之前在在意什么的虞昭就知道会这样,忍不住白了在晃尾巴的大狗一眼。
我就知道,又给你爽到了吧,呵呵。
不过,这人这副愣在原地,嘴角忍不住上扬又不想显得自己太得意,完全是傻傻的样子,真的有点小可爱啊怎么回事。这不比成天板着个脸,走高冷人设好多了吗?
虞昭伸出手指,戳了戳大狗的脸颊,故意在他脸上戳出酒窝,甚至趁他还沉浸在欣喜当中,两只手的拇指和食指揪住大狗的脸往外扯,摆出ghost face,还想拿手机给这一幕拍下来。
只是,他没发觉,自己的动作,使得一直围在在手上的护腕滑落,白皙如玉的旁边露出几道深红色的痕迹,对比起来显得尤为触目惊心。
陆商止一下从先前知道自己是对方特殊的存在的喜悦中回过神来,比起青年没有别人,他更接受不了的是,青年会因为这个病,会因为想要饮血的渴望,会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