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进了屋子,只觉得里面逼仄压抑、气息不流通,但十分干净。
“喏,给你糕点,你吃了,身上的毒也会缓和不少的。”九月把糕点递给朱君儒说道。
朱君儒有些惊讶地看了九月一眼,他知道这人不简单,却不知道她还会医术。
而且她是在完全没有触碰自己的情况下,就知道自己中了毒,那毒可是当年许多医生号脉都没号出的。
其医术功底,可见一斑呐。
朱君儒看九月的眼神更加深沉了。
一开始,他只是听见一个女孩喊救命,才好奇地看了一眼。
只这一眼,他就看到了一个活泼可爱、跳脱超前的女孩子。
那个女生看起来不像是农村的,甚至不像是这个世界的,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谁会对一个拉不动货车就喊救命的女生有抵抗力呢。
那天晚上,朱君儒出门狩猎,他和九月一样,背着人打猎来吃,有时也会偷偷去集市买些生活必需品。
那一晚,他不仅知道九月的功夫了得而且十分神奇,不是寻常习武之人。
同时,他也发现九月真的是单纯得可以。
或者应该说是干净吧。
是那种,明明知道这个世界有多少肮脏,却还能保持初心的干净。
他对九月越来越好奇了,也想要使些手段,能把她留在身边才好……
“在下竟不知姑娘还会医术。”朱君儒笑着接过糕点。
“嗯,我会的可多了。”九月环视了一圈屋子,觉得实在憋闷得慌,“你这屋子也太闷了,要通风才能对身体好,而且心情也会变好。”
“是吗,在下只是不太想与外人交际,既然姑娘这么说,那就开窗吧。”朱君儒说着,就想要下床关窗。
“我来吧,你不用下床了。”九月说着,很快地把窗户一一打开。
光线照进屋子,裹着新鲜的空气,让屋子立刻鲜活了起来。
最后一扇窗户在床榻所靠的墙上,九月单膝跪上床榻,越过半躺着的朱君儒,伸手去关窗户。
窗户是打开了,可九月膝盖一滑就往前倒去,眼看着她优越的高鼻梁就要磕在窗沿上了,她只能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等磕完以后再用术法修复吧,呜呜呜……
然而,预期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她只觉得胸口和腰腹处被人伸手接住,再睁眼时,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窗沿,差点没成了斗鸡眼。
朱君儒见人没事才松了一口气,就是这姿势实在尴尬……
“冒犯了。”朱君儒把九月扶起来以后说道,藏在身侧的左手悄悄搓了搓,那柔软浑圆的触感在脑内挥之不去。
“没事没事,事发突然嘛!”九月说着,也有些脸热,用手扇着风,转身不去看朱君儒,试图转移话题,“欸?你在看数学?”
九月看到一旁堆着的书,最上面一本就是数学。
“你知道数学?”朱君儒挑了挑眉,不知道九月身上到底有多少神秘的惊喜。
“嗯,你可以教我儿子这个吗?还有别的一些……”九月回忆着高考可能会考的科目。
她本就没有备考过高考,时代又不同,更加不可能自己去教。
可朱君儒就不一样了,他是这个时代的学霸,而且他会看数学,说明十分有远见。
“你也觉得会恢复科举吗?”朱君儒从床上下来,走到九月身后。
科举?
对了,好像是华国古代时候,相当于高考的制度。
可是高考又和科举所考的东西完全不同,是中西融合、向现代化进步的考试。
“嗯,差不多吧,就是考的东西应该……”九月转过身,没想到朱君儒就站在她身后,她的额头轻轻擦到了对方的下巴,“不太一样……”
九月看着眼前白花花一片的衣服,迟迟没有抬头,但也没有后退,保持这个暧昧得恰到好处的姿势。
现在她可以完全确定,他就是秋秋了。
因为秋秋从来都不会让她有任何警惕和防备,似乎是灵魂深处带的信任。
毕竟他们可是气运共享的一双灵魂。
九月咽了咽口水,退了两步。
她现在可是一个母亲,可不能光顾着谈恋爱。
而且这个世界的钱难赚、屎难吃,她可不能跟以前似的靠秋秋养着。
况且这个世界的秋秋也不像之前那样,身价过亿、腰缠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