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痛可以请您不要说话吗?巴巴托呕”
刚一开口就没忍住干呕,白晓梦扶着门槛又蹲了下来,乏力感支配了全身。
“没事吧?很难受的话就躺回去休息吧?”
“唔”
没有直接上手触碰,温迪抬手唤来了一缕微风,给白晓梦带来少许清爽的凉意。
流动的风吹开粘在脸上的发丝,白晓梦顿时觉得发昏的脑袋轻松了不少。
“不用,谢了。”
嘴上说着没事,实际上白晓梦也没有力气起身,两人只好就这么面对面蹲在走廊。
“发生了什么事吗?我听到有声音这是怎么了?!”
听到声音的阿贝多上了二楼,见白晓梦蹲在门边,连忙冲了过来。
紧随其后的是迪卢克,他甚至忘了放下手中的羽毛笔。
被这么多人紧张地盯着,白晓梦不由得捂住了脸。
好丢人啊。
在阿贝多的搀扶下重新回到了房间,白晓梦靠在床边,满脸羞愧。
她拿着个玻璃杯,里面是冰块和水,还加进去了阿贝多友情提供的炼金试剂,据说对宿醉很有效,全蒙德的酒鬼用过都说好。
就是颜色有点微妙。
试探地喝了一小口味道怪怪的醒酒药,梦之魔神抬起头,想偷偷观察一下众人的表情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大家的脸色都有些微妙。
“我干了什么吗?”
白晓梦问道。
三人齐齐摇头。
努力回忆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可白晓梦在那第三杯酒之后就没了印象,昏昏沉沉的脑袋也不允许她继续细想下去。
“抱歉,昨晚是不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没有。”
这次三人彼此对视了一眼才回答,白晓梦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昨晚肯定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要不然大家怎么都一副顾及她面子不肯说的表情?!
“对不起。”
白晓梦光速承认错误,希望自己醉酒后干的坏事不要严重,至少不要把她辛辛苦苦刷的好感全掉光。
应该不至于吧?
要是空在就好了,可以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是你的错,没必要道歉。”
迪卢克理所当然地说,不善的视线向温迪瞪去。
吟游诗人心虚地转开了头,喝了一大口女仆端来的冰镇果汁。
“顺带一提,我能问问,昨晚我都干了点什么吗?”
抓紧了手里冰凉的杯子,白晓梦犹豫地问道。
三人的视线望向虚空,反应各不相同。
温迪望向天花板,嘟着嘴试图吹出口哨,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阿贝多躲开了少女的目光,嘴里低声念叨着各种听不懂的炼金术语,像是个忙于备课的老师。
迪卢克则是盯着自己的鞋面,皮靴边上沾着泥,看来是清晨出了趟门。
白晓梦更疑惑了。
“所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梦之魔神难得刨根问底,就算她已经看出来这几个人并不想让她继续问下去。
“啊~,这个嘛,还是别问了吧。”
“难得同意温迪的意见。”
“嗯。”
三位男士默契地附和彼此,表情也十分相似。
“告诉我一点点也好!一点点就行!拜托了!”
白晓梦顿时慌了,拽住了离她最近的阿贝多的手,迫切地问道。
“和现在的晓梦完全不一样,吧。”
无法拒绝白晓梦的眼神,阿贝多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来。
剩下两人点了点头。
少女痛苦地抱住了脑袋,眼前一阵阵发黑。
这说了不跟没说一样吗!
我恨谜语人!
“还会不舒服吗?”
迪卢克沉声问道,他来到床边,用手掌贴在额前,试了试白晓梦的体温。
“看来没发烧。”
青年掌心温度偏高,贴在额头却神奇地舒缓了剧烈的头痛。
抬起沉重的手臂,白晓梦轻轻揪住一点迪卢克的袖子,不让他离开。
“有食欲吗?要不要吃点水果?”
温迪担心地问,把果盘放到了床头柜上。
白晓梦摇了摇头,困意拖着她往床上倒去。
“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