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成望向风星雨,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后环顾众人一圈,说道:
“不,这只能说明不是路灯的问题,而是那个藤蔓的问题!”
马佐良的话语紧随其后:
“我们快去回去,把那个藤蔓给它拆了。”
然而,风星雨那种不安的感觉始终吊在心头上,他不觉得事情会这么简单:
“先试试吧,我觉得如果那是造成危险的源头,那可没那么简单就能处理掉的。”
众人一路前行,可一直走到众人丢了满地工具的地方时,也没有看见那盏诡异的路灯。
所有人心中的不安逐渐蔓延,街道上的空气似乎变得更加凝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吸入冰冷的恐惧。
农婷秋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抓着杜成胳膊的手抓得更紧了:
“为什么那盏路灯不见了?”
葛彤试图保持镇定,她的目光在四周扫视,试图找到任何线索,但她的声音中也不免流露出担忧:
“或许那堆藤蔓又换位置了,或者……”
就在这时,一阵冷风吹过,带着一股莫名的寒意,而冷风吹着身边那个装满垃圾的蛇皮袋,呜呜作响的声音,更让每个人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风星雨重新捡起地上的扫把,活动着发僵的四肢,面色有些难看的说道:
“自从我第一次从那个不对劲的路灯下走过的时候,心里就一直不舒服,虽然现在不舒服的程度没有刚才强烈,但还是存在,我觉得那个东西应该一直就在我们周围,我们不能再休息了,得抓紧时间往前推进。”
风星雨的话语给每个人心中都挂上了更多阴霾,马路上的冷风更加刺骨,每一阵风都带着那杆路灯的恶意。
农婷秋捡起她刚丢下的蛇皮袋,双手攥的紧紧的:
“风星雨,我们可不可以不扫地了,直接去找那个路灯啊。”
风星雨摇摇头:
“我们的目的不是扫地,也不是找那个被藤蔓包裹住的路灯,而是找铃铛,既然在噩梦开始已经明确了我们要完成的任务,那铃铛大概率和这个任务有关,可能铃铛就在垃圾里,或者铃铛就在清晨时刻来的人身上,所以你说的放弃扫地,我不觉得是个好的选择。”
农婷秋的想法被风星雨理智地驳回,农婷秋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她知道风星雨说得是对的,于是又问道:
“那……现在这么危险的情况下,还要分组吗?”
这句话让众人沉默了,确实,分组行动可能会让增加面临危险的风险。
这事儿风星雨一个人做不了决定,黄义和魏旋商量了片刻,魏旋说:
“我的建议是,我们还是分组,但不能离那么远了,这次距离缩短到五十米,以便随时能够互相支援。”
黄义捡起自己丢在地上的扫把,看着同自己一起扫地的四个队友:
“这样应该是当前最好的办法了,时间不等人,我们走吧。”
顾侬小声的嘀咕道:
“那为什么不让他们几个在前边扫地,总是让我们这组人抵挡前边的危险不好吧……”
臧方方和顾侬是一起进的噩梦,听着顾侬的话,一巴掌就拍在他的后脑勺上:
“你脑子有坑吧,前边后边有区别吗,而且刚才那路灯可是从我们扫完的后方出现的,你要想去后边儿那组,后边儿的人应该很乐意换。”
臧方方说完就往前走去,顾侬惺惺的撇了撇嘴,捡起地上的扫把跟着队伍其他四个人的前进的方向走去。
顾侬拖着扫把刚往前走了十几米,突然间,他脚边的一个垃圾人偶,仿佛感应到了他的接近,眼睛里那两颗红色灯泡猛地亮了起来。
紧接着,从那由破旧布料拼凑成的身体里,响起一个嘶哑而断断续续的微弱歌声。
是儿歌《小白船》的曲调:
船上有棵……滋嘀滋(电流声),白兔在游玩……
桨儿……桨儿……看不见,……滋嘀滋(电流声)
飘呀……飘呀……飘向西天。
鲜红色的眼珠在夜色中显得格外诡异,而那歌声,在夜晚的街道上空回荡,电流声夹杂在旋律中,本应温馨的儿歌一下子就变得阴森恐怖起来。
“呀!”
顾侬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的跳了起来,脸上的表情瞬间失控,街道上回荡起他尖锐的尖叫,声音在空荡的马路上格外刺耳。
一瞬间,所有人的神经都紧绷到了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