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再无反抗余地。
“王成，饶了我，求你饶了我，我叫你大哥，叫你爸，好不好？别这样，我们之间没有深仇大恨啊。”
不理会王大海哭爹喊娘的求饶，王成把流朱架到王大海脖子上。
王大海感受到脖子上的凉意，都吓尿了，是真的尿了。
“不要，不要......”王大海整个身子控制不住的痉挛。
王成没有废话，右手用力一拉，血液喷射而出，王成也没有经验，被喷到身上和脸上都是温热的血液，四周墙壁上也满是鲜血，不一会儿地上就有了一滩粘稠的血池。
王大海口中也溢出鲜血，他还没死，还有几分钟他才会彻底死亡。
王成坐在王大海的身体上一动不动，还能感受到屁股下的身体偶尔会抖动。
王成此刻心情极为复杂。
王大海死了；
王小龙死了；
牟元庆死了；
赖康安死了；
陈硕死了；
石东升死了；
王小虎死了；
都是王成杀的！
他也不知道他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怎么突然间他就杀了这么多人？之前的心劲一直放在怎么干掉物业上，现在王成感觉到了自己的恐慌，他在害怕，他害怕这是一次历史上出现过的冰河时期，明末不就是吗？人类社会终究会回归正常，可是王成没办法回归正常了。
他不是恐慌自己杀了人，而是恐慌杀了人之后会被追责。
现在事情彻底解决，他积压的恐慌也全面袭来，有时候理智和情绪是对立的，就如此刻。
理智一直在安慰王成，而情绪一直在煽风点火。
也不知道王成坐了多久，卓思源上来后就看到这一幕，惊恐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呵！庸人自扰。”王成摇摇头，情绪过去后，人也变得轻松了些。
“回吧，睡觉。”王成对着卓思源道，率先下楼了。
卓思源木讷地跟在后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