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牧时微微点头,将自己从听到尖叫声到进入现场勘察的整个过程,详细且有条不紊地叙述了一遍,没有遗漏任何一个细节。
警察们一边听着,一边认真地做着记录。
时不时地提出一些问题,杨牧时都一一耐心解答。
就在笔录即将完成之际,走廊的另一端又出现了一群人影。
杨牧时抬眼望去,只见这些人身着统一的深色制服,步伐沉稳而矫健,身上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又威严的气息。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这群突然出现的神秘人。
他们身上散发的气息与警察截然不同,其中的一个汉子走在最前面,那汉子神色冷峻,眼神中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汉子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工作证,在几个警察面前晃了一下。
尽管距离有些远,但凭借着敏锐的观察力,杨牧时还是一眼就瞥见了那熟悉的标志——时空管修局。
这一发现让他心中不禁一凛,暗自思忖:“为何这起看似普通的自杀事件会惊动时空管修局?
今天下午与赵局长见面时,他对此事只字未提啊。
难道说,这一系列自杀事件背后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已经引起了时空管修局的高度关注?”
那汉子在对几个警察出示了证件之后,带着略显傲慢的步伐,缓缓朝着杨牧时走来。
目光在触及杨牧时身上那身病人服时,微微一凝。
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之色。
那眼神仿佛带着审视与评判,自上而下地打量着杨牧时。
就好似在看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无关之人,
又或者是觉得眼前这个身着病号服的家伙,根本没资格掺和到这起事件当中。
杨牧时何其敏锐,瞬间便察觉到了那汉子眼神中的异样,心中不禁微微一动。
他回想起下午与赵局长交谈时的种种细节,自己手中可是握着那张有着特殊权限的工作牌啊。
按说这权限在整个时空管修局里,除了执法者之外,应当算是颇高的了。
只是,此刻他并未声张,而是不动声色地站在原地。
心中暗自琢磨着这汉子接下来会有怎样的举动,倒想看看他想干什么。
那汉子很快就走到了杨牧时的面前,微微仰起头,眼神中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意味,语气冷淡且生硬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那话语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质疑,仿佛杨牧时出现在此地,就是一件极为可疑的事情。
旁边正在做记录的一位警察见状,赶忙放下手中的笔,向前迈出一步,想要跟这汉子解释一下情况。
毕竟杨牧时也是警察,而且是这起事件最初的发现者之一,于情于理都应该说明一下。
可那汉子却根本不给警察说话的机会,他不耐烦地一挥手,直接打断了警察的话。
目光依旧紧紧地盯着杨牧时,加重了语气再次质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杨牧时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似有若无的斜笑,那笑容里透着几分不羁与玩味。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迎上那汉子的目光,不紧不慢地说道:“怎么,难道你眼睛瞎了?没看到我这身病服吗?”
话语出口,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仿佛在这紧张的气氛中投入了一颗小小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那汉子显然没料到杨牧时会如此直接地顶撞他,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惊愕,随即被怒火所取代。
他的脸色变得阴沉无比,脖子上的青筋微微暴起,仿佛被触碰到了逆鳞。
他猛地转过头,朝着身后的几个手下怒目而视,大声吼道:“这人有嫌疑,马上把他控制起来!”
那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沙哑,在走廊里回荡着,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一个女子冰冷的声音宛如一道利箭,穿透了这紧张的氛围,清晰地传了出来:“你们时空管修局的人就是这么办事的吗?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那声音犹如寒夜中的冰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和高高在上的气势,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一位女子缓缓走来。
她身姿婀娜而优雅,身着一袭及地的黑色大衣,那大衣的材质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泽,仿佛流淌着的黑色绸缎,散发着一种神秘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