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不知道,我准备在这里开建一个牧场饲养战马牲畜,所以一般的奴隶可是不顶用的。
比利亚听了。 沉吟片刻:“原来你缺的是草原地牧马人。 只不过咱们多年没有和草原开战,国内的市场之上。 很少有草原人奴隶。 这样,我回去抽调一下,虽然不多,但是三五百人还是能凑出来地。 ”
“如此就多谢了!”杜维也不客气,一口就应了下来。
之后,菲利普却忍不住私下里问了杜维:“大人……我们要那么多草原人奴隶干什么?这些家伙野蛮得很,又不容易驯服……再说了。 西北荒凉,要建造大得牧场,也不太容易。 ”
“我哪里是为自己要的!”杜维笑着摇头:“嗯,你听盖达说了吧,上次奔袭吉利亚特城的时候,我放了一个草原战俘,那个家伙叫萨拉丁!那个家伙有点本事,又有野心和手段。 还有王族血统。 我放他回去,就想这个家伙迟早在草原上不会安分。 这样一个人送回去,就等于给草原上埋了一粒火种!唯一的问题是,现在那个家伙孤身一人,也没什么势力,只怕短期内成不了多大气候……我要的这几千草原奴隶。 就是准备送了给他……然后么,就当是送他一程了……嘿嘿!”
菲利普恍然大悟,随即也是暗笑。
下午的谈判,开始的时候还算顺利,毕竟主要地条件都谈妥了。 罕穆耶也没有再多强求什么。
草原人最最渴求的,自然是帝国的金属。 草原之上没有矿山,最缺的就是铁器。 不过帝国严令不得贩运任何铁器给草原,这是帝国铁律。 罕穆耶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打主意,也明白,就算他提出了要求帝国开放铁器的禁令。 对方也是绝对不可能答应的。
唯独到了最后。 对国书的行文之上,罕穆耶提出了最后的致意。
杜维要求草原人地国书进行郑重的道歉。 并且要求草原人承担“求和”的立场。 这对骄傲并且桀骜不逊的草原人,是很难接受的。
牛羊可以给,战马也不妨给一点。 但是“求和”,罕穆耶却不肯答应了。 虽然只是一个名义而已,可罕穆耶却死死不肯松口。
杜维心中恼怒,自己所做的一切,就是不愿意承担“卖国”这个罪名。 如果自己“求和”地话,恐怕不等三天,消息传了回去,帝都里就会把自己的名声骂臭了街了!
更何况,这次事情,杜维的德萨行省就是最大的受害者。 草原人不道歉,难道还要自己道歉吗?!
不过看来,这个罕穆耶心中的底线就是这样了。 赔偿可以给,但是低头认错,就绝不答应。
杜维也不多说什么,只是站了起来,和菲利普对视了一眼,那意思是:看来还是要用那一招了!
眼看杜维面色不快的拂袖离去,比利亚无奈之下,只能苦笑对罕穆耶道:“好了,既然天色已经不早,那么剩下的事情,大家不妨考虑考虑,明日再谈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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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杜维遣散了地牢周围的侍卫,一人来到了地牢,当他推门进去的时候。 里面的艾露却抱着膝盖,一人垂头,坐在墙角发呆。
自从上一次地“非礼”之后,杜维已经几日没有来看过她了。 艾露一人困在这里,心中地难受自然是言语无法表明的。
那个……那个可怕地郁金香公爵,那天居然……居然……
可是每每想到那天杜维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原本应该痛恨才对,可艾露却恐惧的发现,自己内心无论如何都生不出一丝的恨意来!相反的,心中仿佛隐隐的还有几分期待一般。
而一人独坐,脑海里总是忍不住想起杜维脸上那让人心颤的微笑,还有那双眼睛……
他……他笑起来地样子。 还有他的眼睛,可真好看……
等想到杜维那天把自己几乎剥了一个精光,那样的“对待”自己,之后却忽然起身离去,艾露的内心就充满了一种复杂的滋味,在隐隐的几分害羞和期待之外,仿佛还有一丝羞怒——当然。 这一丝羞怒,则远远不是什么对敌人的痛恨了。 反而隐隐地觉得:那个该死的家伙。 都那种时候,他怎么能就那样走掉!难道在他地眼里,我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吗!
一人独坐这牢房里,这几天当真是度日如年,脑子里纷纷扰扰,杂念不断,隐隐约约。 杜维的面孔却总是无法抑止的浮想心头。 让艾露越想越是害怕,越想越是期待……
终于,当她听见了门开的声音,心中陡然一颤:他!他来了?
期待的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