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的表情:“你弄疼我了!”
“我失去了四百多名忠心勇敢地战士!”杜维地语气森然:“你的情报,使得神殿选择了最好地伏击地点和时间!甚至,还知道了隆巴顿一行人没有挟带重型武器!四百多名战士的性命,可以说有很大的原因是死在了你的那份情报里!”
圣女疼得眉毛已经紧紧拧在了一起,她却咬着牙齿,没有叫出来——她很清楚,叫也没有任何用处。
“你的确没有错。 站在你的立场上,你这么做是对的:尽一切可能打击敌人。 所以,我不会恨你,只是你杀了我的人,那么就要付出代价!”杜维终于松开了维罗娜的肩膀,维罗娜只觉得肩膀的骨头都快被杜维捏碎了。
“唯一的遗憾是:我们站在敌对的立场上。 ”杜维重新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而且,我从前还有些怀念那个新年地夜晚。 和我一起坐下来饮酒的女孩。 那个身世可怜的女人。 但是做了事情,就要付出代价!你是人,我的战士们也是人!而你的命,并不比我的战士们更值钱!”
圣女吐了口气:“杀了我吧,我早就等着这一天的!”
“没那个快……相信我,没那么快地。 ”杜维的眼神里满是怒火和仇恨,声音却偏偏听上去很轻柔:“而且。 你现在对我来说还有一个很大地用处。 ”
说着,杜维忽然抬起了一根手指。 对着圣女的眉心轻轻虚指一点。
圣女只觉得脑海深处立刻传来一阵剧痛,那疼痛的感觉犹如潮水一般几乎瞬间充斥全身,随后周身的所有感觉都隐隐的麻木了起来,身体,四肢,甚至连每一根手指,都仿佛渐渐的脱离了自己的控制!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圣女说话地时候。 连舌头仿佛都有些不听使唤了。
“我认清了一个事实:我之前对你的可怜毫无意义,因为你是我的敌人。 ”杜维淡淡道:“而且还是让我付出了沉重代价的敌人!所以现在,我不会顾念之前的怜悯,只会用对待敌人的方式对待你。 ”
圣女很想冷笑一下来表示自己的坚强,可惜她现在脸上的肌肉已经不受控制了。
随后,杜维打了个响指,几个面色冷漠得近乎麻木地人,从外面的铁栅栏门外蜂拥走了进来。
“给她换衣服。 ”杜维淡淡道。
圣女感觉到几只大手同时伸向了自己。 很快就将自己单薄的睡袍剥离了自己的身体,她眼神里带着不屑的味道,口齿虽然已经不清楚了,却带着嘲弄的味道:“杜维,你想干什么?**我吗?来吧!我不怕这些!我早已经不是处*女了!”
“我知道。 ”杜维坐在圣女地对面淡淡道,看着自己的人将这个女人身上的衣服剥光。
昏暗的火光之中。 圣女白皙的身体一丝不挂的坐在椅子上——她的身体已经完全麻痹了,毫无任何控制,软软的坐在那儿,任凭几个人将自己剥光,幽幽的火光印照在圣女身体上,仿佛抹上了一层诡异的颜色。
“哈哈……哈哈……”圣女勉强想笑,但是她地脸部肌肉已经不怎么受控制了:“杜维,这就是你地惩罚?我不怕这些!我的身体就是我地武器!你期待我会像那种小女孩那样惨叫和软弱吗?”
维罗娜的眼神很冷很硬,带着说不出的嘲弄。 她不怕,的确不怕。 自从这世界上只剩下她一个人之后。 美丽的身体就是她唯一能依仗的武器了!
“我知道你不是处*女。 ”杜维淡淡道:“自从那次在帝都。 那个拍卖会上,那个贵族家的草包少爷。 对你言听计从,从他看你的眼神,我就早就知道了。 光明神殿圣洁的圣女,其实只是一个穿着神职人员袍子的*子而已。 我对折磨你的身体没有兴趣……只不过,你有利用价值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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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罗娜全身已经完全麻痹了,她不知道杜维对自己施展了什么魔法,反正到了最后,她麻木的舌头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很快,那几个剥去自己衣衫的家伙,又重新弄了一套洁白的长袍给自己套上——他们难道不是要折磨我的**?
圣女有些意外——事实上,她已经做好了被**的准备了。
可是这件白色的袍子被套上之后,那洁白的袍子甚至带着一丝圣洁的味道。 随后,还有人给她将脸擦洗干净,袍子上还带着那种洁净的香气。
最后,一个用新鲜的橄榄枝叶编制成的花环被套在了她的额头上。
这个时候,圣女维罗娜真的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