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杜维很爽快的开口:“殿下,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能力帮助您的。 毕竟,您是侯赛因未来的妻子,而他,可以算是我最信任的朋友之一了。 ”
路易丝的脸上满是淡淡的畏惧,可是却忽然闭上了嘴巴,仿佛事到临头,却忽然又产生了动摇。 似乎有些犹豫该不该说了。
看着这个美丽的女孩这样地表情,杜维忍不住打了个哈哈,眼神下意识的扫了扫公主的纤细的腰腹部位,做出一副惊呼的样子:“老天啊!殿下,您……您不会是有了吧?!”
“有什么?”公主愣了一下,一脸茫然。
可随后察觉到了杜维可恶的眼神,路易丝顿时会意。 一张俏脸顿时满是绯红,狠狠的瞪了杜维一眼。 要不是顾忌自己地仪态和礼仪,早就恨不得上去掐死杜维这个可恶的家伙了!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路易丝羞愤交加,却赶紧撇清:“你以为我是什么女人!我和侯赛因还没有……”
说到这里,路易丝羞不可抑,气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哦?难道你们还没有?”杜维一脸坏笑。
“当然没有!!”公主愤怒地脱口而出:“侯赛因很尊重我的!他可不是那种乱来的男人!”
噗哧。
杜维忍不住笑了,很没有形象的靠在车厢里的座垫上抱着肚子,心里暗叹:老天……我费尽心机把你们两人撮合在一起。 两人孤男寡女,爱得死去活来,一个非卿不娶,一个非君不嫁,还在一个院子里生活里几个月,到现在居然还清清白白?看来要好好的给侯赛因那个石头男人上上课了!女人可不是用来尊重的,女人是用来爱地!!
“杜维!你,你混蛋!”杜维那种邪恶的眼神。 路易丝公主虽然不知道对方心里想着什么念头,却也知道肯定是一些不堪的内容,不由得羞愤喝了一句,如果不是这事情太过重要,只怕她现在就要气得一脚将杜维踢下马车扬长而去了。
顿了一下,公主才紧紧的攥住了拳头。 压低了声音:“这事情,是,是关于我哥哥的。 ”
说到最后的“哥哥”这两个字的时候,她美丽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忧伤和彷徨。
杜维立刻收起了笑脸,坐直了身子,不敢在嘻笑了。
“是在十几天前地事情了……”公主的眼帘垂着,长长的睫毛笼罩之下,是眼神里的一片担忧:“我偶尔去了哥哥住的地方,有些话想和他说。 结果。 我在他的房间里,闻到了一股药物地味道……我怀疑。 哥哥他可能是生病了。 ”
杜维心里一动,隐隐的忍不住就想起了自己曾经想到过的那个可能……不过他依然表面上保持平静,缓缓道:“摄政王从小就不修炼武技,只喜欢魔法,他的身子恐怕是历代的皇帝之中都算是比较差的,平日里生一些小病,也没什么吧。 ”
“不,不是小病。 ”路易丝公主声音不大,但是语气却很肯定!
她轻轻的摇了摇头,表情里有一丝挣扎:“我在西北照顾侯赛因的时候,后面的几个月,他的伤药都是我亲手打理地。 那位绿袍子老魔法师先生,教会了我不少魔法药剂地配方,虽然我不会魔法,很多原理我根本就不懂。 但是几个月下来,一些魔法药剂的配方,还有一些魔法药剂地效用,我已经牢牢的背熟了。 侯赛因的伤药,很多都是我亲手给他熬制的。 现在,很多药物,我不用看,只要闻一闻,就能辨认出来。 ”
杜维笑了笑:“嗯,那个老家伙也和我私下里说过,你其实很有天分的。 ”
公主对这一句夸奖却丝毫没有喜色,依然一脸的忧虑:“那天,我在哥哥的房间里,闻到的那股味道,虽然别的我辨认不出来,但是其中有一种味道,却是我再熟悉不过的了!那个味道是……冰浆果!”
杜维心里猛的一跳!
“我知道,冰浆果的作用可以止疼。 ”路易丝悲伤的叹了口气:“在西北的时候,我最熟悉的就是这一味药了,最先学的也是这个。 不过你和那位绿袍子老魔法师都告诫过我,这种东西不能多服用。 所以在最初给侯赛因料理伤势的时候,冰浆果都是只给他用很小很小的剂量。 可是,我在哥哥的房间里闻到的那股味道,显然很浓,也就是说。 他用的冰浆果地分量,一定是很多的。 ”
杜维想了想,声音依然很平静:“那也不能说明什么。 冰浆果这种东西除了止疼之外,也有其他作用的。 ”
“你是说当作**药来玩乐吗?”公主看了杜维一眼,然后坚决摇头:“我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