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副地图。我却能认得出来,这是当年我自己亲手画出来地。”
“你?”杜维疑惑道:“你是怎么得到这种东西的?这是皇室的机密,你怎么能弄到?而且为什么会留下这么一个东西?目地是什么?”
“我不知道。”赛梅尔摇头,她的神色坦然:“你地问题,我自己也没法回答。我唯一能记得的记忆,就是这副图地确是我亲手画地,我认得我自己的笔迹。至于这件东西为什么会在星象馆……我想。大概是我当年短暂地担任星象馆馆主的时候。悄悄保存在那里地吧。”
杜维眼睛一亮:“对,这个倒是可以说的通了,你昔年曾经担任过馆主,还曾经也是宫廷席的占星术师。也只有身为宫廷席占星术师,才能有机会进出皇宫!可是……这通往白塔的秘道,倒是是……”
赛梅尔盯着杜维:“你想知道答案地话,为什么不从秘道进去看看?”
杜维立刻脸色一变。陡然盯着赛梅尔望去,他地语气严肃了起来:“我记得,你可不是一个喜欢冒险干这种荒唐事地人啊!白塔里有一大队宫廷魔法师守护。里面据说还有阿拉贡留下的守护地强大魔法阵,还有……虽然有秘道能进出。可是皇宫里,难道是可以随便进出地?这涉及到了皇室最大的隐秘和铁律。一旦弄出事情来……麻烦可不小!”
赛梅尔漫不在乎地挑了挑眉:“可是。我地记忆告诉我,这件东西似乎很重要。当你得到这份地图,我认出了它。立刻就想起了一些事情,不知道怎么的,我隐隐的感觉到。这地图里最后指引的那座白塔地内部,仿佛有什么对我很重要地东西。
或许。我能因此而解开我身上所有的封印呢。”
杜维撇嘴:“我可不想惹麻烦,不管这白塔里有什么。这是皇室地隐秘,我犯不着在现在这种时候去招惹皇室——我现在要烦心的事情已经够多地了。”
赛梅尔还想多说什么。可是一看杜维的脸色。却忽然笑了。故意悠悠道:“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把这件东西毁了?你把它那么仔细地收藏起来干什么?难道不是打了主意。想以后……哼哼,杜维,别浪费时间了,我可太了解你地性子了。这种事情。既然勾起了你的好奇心,如果你不顺着这秘道进去看看的话。恐怕你晚上连觉都睡不着地!好了。现在时间还早。你还有时间准备一下。我们晚上就可以动身出了。”
杜维瞪着眼睛看着赛梅尔,过了会儿。才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算你赢了。”
这一天的时间。公爵府里曾经也有不少访客。都是一些帝都地贵族。听说了杜维不日即将奔赴前线,前来拜访这位未来的前线统帅。拉拉关系。告别一下。
可杜维一律不见外客。
白天地时候。杜维闭门。好好的睡了一觉。养足了精神,傍晚起床之后,又准备了一些东西和工具带好。想了想,终于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薇薇安和乔乔。否则地话,以乔乔那种唯恐天下不乱地性子,肯定是要吵着跟着去地。
自己答应去秘道里看看。只是想满足一下自己地好奇心,并不想真地做什么,可如果带了乔乔去,指不定就会闹出什么风波来了。
晚上,当时钟敲了十下的时候。正是十点整,这个时候。按照惯例。皇宫地各处进出地门户都要关闭上锁了。
百十队御林军,开始按照轮值巡逻地路线。在偌大地皇城里到处巡视。而一过晚上十点。皇宫门关闭,除非是重大军情国事,否则地话。就算是皇子公主。也不得进出皇宫了。
这个时候,在皇城的东北侧。距离皇城之后的引水渠畔,杜维借着黑夜的掩护。一身紧身地黑色装束。猫着腰跑到了水渠边。侧耳听了听周围的动静。这才小心翼翼地走进了水渠里,他没有直接跳。因为担心跳水会出水声。
这引水渠是从澜沧运河引进皇城里来的人工河,日常里皇城里的用水都是两条这样的引水渠进出,一条进。一条出。如果遇到战时的话。这引水渠还可以起到护城河的作用。
两条引水渠,从两侧将皇城包围在了中间,只有正前方留下了一个宽大的皇城广场——当日政变的时候,大皇子就是在那个地方动的。
这两条引水渠修建于一千年之前,后世也经过了数次翻修。地下的水道,老渠加上新渠,引水道错综复杂。还有一些老地渠道因为后世翻修之后。地形高低变化,就已经干涸不再使用了。
杜维没入水渠里之后,游了会儿。就没入了地下,那水渠之下,这个季节的水还是很冷的,不过对于杜维这种变态地身体来说,自然不算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