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保密,等到了时候,自然知晓。”
“臭小子,竟敢欺瞒君上!”
刘耀挥挥手,韩枭赶忙退出帅府。
到了外面,寒风吹在脸上,韩枭感觉尿急,匆匆跑到茅厕狠狠尿了一泡。
呼
韩枭长舒一口气。
“怎么了这是?被柔然吓到了?”
韩枭转头,才发现老将李松也在。
李松年纪比韩枭大,当年韩枭还跟过李松作战。
“怎么可能,我是那种怂蛋?”
“看你这样子就是吓的。”
“别提了,世子爷那个小祖宗,吓死我了。”
“啊?世子?怎么了?”
“哎呀,刚才世子爷和皇上商量怎么造反。”
“造反?和皇上商量造反?”
“对,皇上当面教世子爷如何谋反,世子还问我要不要一起谋反,吓死我了。”
老将李松身体一哆嗦,赶忙说道:“别说了,我们喝酒去。”
“不说了,不说了”
两人找了家铺子喝酒,不敢再提造反的事情。
柔然王一口气撤退50多里,确定没有追兵,才停下来扎营。
牙帐立起,大将罗门禀报,说先野阵亡,轻骑兵损失5万多。
听完后,柔然王的脸色能拧出水来,所有人的目光看向柔然驸马。
“我足智多谋的妹夫,你难道不想说些什么吗?”
王子闾左阴阳怪气地冷笑,柔然驸马沉默片刻,说道:“所有的问题都出在刘玉身上,我会解决那个小畜生。”
王子闾左嗤笑道:“刘玉?一个3岁的孩子,你居然把所有的失败算在他头上。”
驸马透过鬼面具,直直地盯着闾左,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闾左沉默了
柔然王说道:“杀掉那个小狗崽子,不,把他活捉,我要用他的狗头做酒杯。”
驸马起身离开,身后传来闾左的嘲讽。
“抓住小狗崽子?可别把自己搭进去了。”
人走了,闾左心里还是不爽,说道:“父汗,他说刘耀头疾发作,身体不好,结果呢,刘耀根本没有头疾;他说向问天废了,结果呢,向问天的腿好了。”
“还有那个刘玉,说人家就是个孩子,结果呢,刘玉成了最大的敌人!”
“父汗,我们不能相信他,我们柔然人只能相信自己!”
帐内的将领也很愤怒,都说不能相信驸马,只有大将罗门低头不语。
上次出使京城,目的是打探虚实和示威,同时联络南夷王朝的人。
回来后,罗门说刘耀身体不行,已经老了,向问天瘸了,成了酒鬼。
至于传闻说刘玉厉害,罗门说刘玉就是个孩子,有点鬼机灵罢了。
“都别吵了!不管怎么样,我要那个小狗崽子的头!”
柔然王怒斥,闾左闭嘴不敢再说。
驸马从牙帐出来,寒风吹过的草原一片枯黄萧瑟。
王孙阿那环在河边玩耍,手里牵着一张风筝,在寒风中飞得很高,十几个孩子围着阿那环奔跑。
驸马缓步走过去,阿那环见到驸马,把风筝递给一个年纪大的孩子,自己跑过来。
从京城回到草原,阿那环带回来了很多玩具,孩子都围着阿那环转。
至于玩具哪来的,阿那环说买的,还有一些是抢的。
大人懒得多问,驸马也从未多问他一句。
当时没在意,昨天晚上驸马悄悄问过随行的柔然武士,才明白这些东西是刘玉给的。
得知这个消息后,驸马感觉整个人麻了。
李敬业叛变的事情非常隐秘,绝少人知道,驸马以为是西院的人探查到了消息,没想到自己儿子被刘玉骗了,傻乎乎地把事情招了。
谋划几十年的事情,最后因为自己儿子一败涂地,那种感觉
“阿爹。”
驸马摸了摸阿那环光溜溜的脑袋,说道:“风筝不错。”
阿那环连忙说道:“从中原的京城买回来的。”
“你跟我来,阿爹跟你说些事情。”
“好。”
阿那环嘿嘿笑了笑,跟着驸马进了帐篷,外面由两个护卫守着。
驸马坐下来,阿那环偷偷瞄了一眼,跟着坐下来。
“想见见刘玉吗?”
驸马突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