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先正说完,看向课堂的学生,问道:“孔夫子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谁能告诉我?”
目光扫视众人,大家都不说话。
韩先正看向刘玉,说道:“世子,你来说说这句话的意思。”
刘玉站起身,说道:“孔夫子说,他十五岁开始习武,三十个人同时围攻才配让他站起来动手,打四十个从来不犹豫,五十岁的时候,孔夫子终于明白,打人是上天的命令;到六十岁的时候,孔夫子已经无人能敌,没人敢说坏话,耳朵很顺;到七十岁的时候,孔夫子依然身强体壮,打人随心所欲,孔夫子还说:我的规矩就是规矩!”
刘玉说完,韩先正愣住了,课堂的学生你看我、我看你,觉得这个解释好新奇,从未听说过。
窗外看热闹的人群也爆出一阵惊呼,没想到《论语》可以这样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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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夫子说的居然是习武?不是求学吗?”
“我以为是说文,没想到是练武。”
“竟然可以如此理解,真稀奇,好稀奇。”
刘玉一通话把整个课堂搅得沸腾起来。
韩先正被搞得目瞪口呆,许久才回过神来,说道:“世子,这是何人教你的?”
“我自学的。”
“你”
“老师觉得我理解不对吗?”
“当然不对,这句话说的是孔夫子学习的进步,每个年龄段都有不同的感悟。”
“哦?谁告诉你的?孔夫子亲口说的吗?”
“我你”
韩先正被怼得哑口无言。
“既然不是孔夫子亲口说的,老师凭什么觉得我说的不对?”
韩先正无语至极,感觉自己的天灵盖要被掀开了。
拿着《论语》,韩先正继续问道:“那我问你,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又是什么意思?”
“孔夫子说,早上打听到仇人家的路,晚上弄死仇人就可以了。”
“你”
韩先正气得手发抖,又问道:“那子曰:既来之,则安之,又是何意?”
“孔夫子说,既然来到了仇人家,那就顺便把仇人埋了吧。”
“子曰:子不语怪力乱神,又是何意?”
“孔夫子说:我不想说话,我只会用怪力把你打的神经错乱。”
砰!
韩先正气得把《论语》拍在桌上,整个人浑身颤抖。
“胡说八道,你这是歪门邪道、奇谈怪论、亵渎先贤,你”
韩先正好不容易压住心中怒火,看在皇帝的份上,他强行镇定下来。
“刘舒!你来说!”
世子刘舒站起来,对每一句话仔细解读。
窗户外面的人听着,笑道:“我倒是觉得世子刘玉的话更有意思。”
“不错,原来《论语》还可以这般理解。”
“毕竟孔夫子是身高九尺的大汉,又不是娇滴滴的文弱书生。”
“据说孔夫子两手的臂力可以推开城门,是个武艺高强的人。”
“所以世子刘玉说得对”
韩先正听着外面的话,怒道:“你们还不回去读书,谁让你们听歪理邪说!”
围观的人笑哈哈散去,剩下韩先正坐在讲台上生气。
“世子,昨日你在文德殿表现惊人,我还以为你学识渊博,没想到你对学问一窍不通。”
“罢了,我是教不了你,你回去吧。”
“谢谢老师。”
刘玉对着其他同学笑道:“看到没有,我可以提前下课,你们慢慢读书吧。”
刘玉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的出了课堂,其他同学羡慕地看着,来福慌忙收拾书本跟上。
“真是岂有此理!”
韩先正感觉刘玉简直大逆不道,居然这样解读《论语》!
:()三岁无敌小皇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