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灯光,让他看起来既无害又讨厌。
“泼吧。”他说,声音轻缓,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
我盯着他,手里的碳酸饮料瓶握得更紧了。
这人简直是成心来气我的吧?我咬了咬牙,瓶口朝着伞的方向一扬,狠狠地倒了过去。
液体碰到伞面后滑落下来,一点没沾到他的西服。
“啧!”我气得想跳起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要干这个?”
他依然保持微笑,把伞收起来晃了晃,语气淡然:“我对你了解得比你自己多。再说,这伞总比我的西服经不起折腾。”
我瞪着他,脑海里迅速盘算着能不能再整点别的。
可是看他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我忽然觉得就算我搞出点花样,他八成还是能从容应对,甚至不忘再给我点补刀的台词。
我撇撇嘴,随手把空瓶子放在桌子上,又拿起碗继续吃那盘奇怪但很好吃的菜。
菜里似乎有某种香料,让人每一口都觉得满足,甚至有点上瘾。
我心里暗骂,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用这种菜来麻痹我。
“吃完了吗?”他开口问,声音里带着些许期待。
“还没呢喵。”我故意拖长了语调,用筷子拨弄着盘子里的最后一块肉。
“慢慢吃。”他说,竟然真的没有催促,反而靠着门框站得笔直,看起来一点都不着急。
这让我更不爽了。他越是这样,我越觉得自己像被困在笼子里的小动物,而他就是那个掌控一切的人。
终于,我把最后一口菜塞进嘴里,含含糊糊地问:“你说的‘醒来后会不一样’,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