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的大手压住,空气无法顺畅流动。
剧烈的疼痛让她的脸色迅速变得苍白如纸,额头布满冷汗,双眼逐渐失去焦距。
她的身体开始抽搐,嘴唇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白岁欢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像是被撕裂开来,一种难以形容的力量在她体内肆意冲撞。
疼痛攫住了她的一切感官,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和灼烧的痛楚。
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死去时,房门突然被狠狠撞开。
李牧冲了进来,目光落在手术台上的白岁欢时,愤怒和恐惧交织在他的脸上。
他的目光从白岁欢苍白的脸转向那两个黑衣人,眼神中燃起熊熊怒火。
“住手!”李牧低吼着,没有一丝犹豫地冲向其中一人。
他的动作迅猛而果断,黑衣人显然没有料到会有人突然闯入,动作稍显迟缓,被李牧一个低扫腿绊倒在地。
但另一个黑衣人迅速反应过来,从侧面扑向李牧。
李牧一个转身,用肘击狠狠地撞向对方的腹部,趁对方弯下腰喘息之际,他转向已经爬起来的黑衣人,一个精准的直拳击中对方的下颌,将其击倒。
然而,对方显然受过专业训练,很快调整状态,二人迅速形成夹击之势。
一个黑衣人从背后牢牢抱住李牧,另一个人则抓住机会试图控制他的双臂。李牧拼命挣扎,却逐渐被压制住。
“既然你想找死,那就成全你。”一个冷漠的声音响起,黑衣人从口袋中取出一支注射器,冰冷的针头刺入李牧的颈部。
一股冰凉的液体涌入他的身体,他只觉得全身瞬间麻木,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
李牧的意识迅速模糊,身体变得无力,仿佛一切都在离他远去。
他最后的视线停留在手术台上的白岁欢,她毫无生气地躺在那里,像一朵即将凋零的花。
他的心中充满了深深的愧疚和绝望,随即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当李牧再次醒来时,四周已变得异常安静。
楼层内只剩下他和白岁欢,两名黑衣人早已消失不见。
他挣扎着坐起身,头脑一片混乱,四肢依然有种奇怪的麻木感。
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白岁欢身上。
她依然躺在手术台上,脸色惨白,呼吸微弱,像是随时会停止。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楼梯间传来,几名执法人员破门而入。
他们迅速控制了现场,几人朝白岁欢和李牧跑来。
领头的警官看着两人满身狼狈的样子,眉头紧锁,语气急切:“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没事吧?”
李牧努力开口想解释,却发现自己虚弱得连说话都成了奢侈。
他微微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能为力。
警官意识到他们可能遭到了某种药物的侵害,立刻下达指令:“通知急救人员,立刻将他们送医。”
几名警员小心翼翼地将白岁欢和李牧抬上担架,急救人员很快赶到,为两人初步检查生命体征。
李牧勉强睁开眼睛,看着白岁欢被抬上另一辆担架。
她依然一动不动,脸色毫无血色,他的心被撕扯得生疼。
随着救护车的警笛声响起,李牧的意识逐渐再次陷入模糊。
他最后的记忆是白岁欢躺在担架上,模糊的面容和她微弱的呼吸,让他的心中涌起无尽的愧疚和担忧。
他不知自己还能否醒来,更不知白岁欢是否会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