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拿出了五千块。
这个人叫报纸培,是余洪的手下头马,以前我刚入十四号的时候,太子雄寿宴,这人跟余洪从澳门来过拜寿。
“你认识我?你哪路的?”报纸培看了看我,上下打量。
“我德字堆的,大佬花柳培,我叫茅盾华。”我胡乱瞎编报了阿华的名字。
然后告诉报纸培,前辈,大家都是同一个字头,过路拜神,这五千拿去给兄弟们饮茶,两千滚两万八,有点太多了,给个面子。
“什么茅盾华,妈的听都没听过,还有你那大佬花柳培,一个快死的人了,和我讲什么?”报纸培态度很嚣张。
我当时青筋暴露,死死的按耐住自己的脾气。
报纸培一把拿过我手里的五千块,说道:“臭小子,这些钱看在同门的份上,暂且先当利息,今天给你点面子,再给三天时间,三日之后我再来取!”
“如果那时候再没钱,可别怪我不客气!”报纸培说道。
然后指着我的胸口告诉我,不要跟我提什么同门,亲兄弟明算账!
在香港的规矩,澳门行不通,我们澳门十四号,和香港是分开的,我们只听余洪大佬的,三天之后没有钱,就等着收尸吧!
随后,报纸培一把抢过了阿月的包,看了一眼里面的钥匙卡。
“哦,住在新华旅馆是吧,我会去找你们的!”报纸培嚣张的说道,拿着钱扬长而去。
看着离去的报纸培,我眼睛通红,盯着排挡主正在切菜的菜刀。
阿月连忙拉着我:“好啦,阿文,你权当他骂的是阿华好了。”
回到了新华旅馆,我身上没多少钱了,还剩下最后一万块,阿月说我这里有,七拼八凑,加上自己身上的首饰,能凑齐剩下的两万多。
阿玫则是很不好意思:“都怪我,让你们费心了,是我自己好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