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连忙搂着我,拉着我进棚屋里。
阿玫也跟着手忙脚乱的拿着一瓶白酒喝棉花纱布,来到棚屋给我后背治伤!
当时的我,双眼逐渐发黑,额头冷汗直出,嘴唇也是发白。
附近没有医院,只能靠着白酒消毒,棉花纱布来疗伤!
“没事的,皮外伤,我挺得住!”我说道,阿月拿着一杯白酒,不敢往我伤口上洒。
被我一番鼓励,阿月咬着嘴唇,对着我伤口倒了上去,这一下子,差点没把我给整的跳起来。
阿月和阿玫一边帮我清理伤口,一边擦着眼泪,看着我那皮开肉绽的后背,诸多伤口,阿月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狗杂碎,把我男人砍成这样,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个报纸培!”阿月哭着说道。
等到我纱布包完,总算缓解了疼痛,舅父说明天帮我去岛上再买点消炎药回来,今天晚上你们将就一下,早点休息。
晚上阿月心疼的搂着我,拿着一个草垫垫在了我的头后面,让我趴着睡。
我说阿月你别担心,报纸培这个扑街,我会亲手弄死他!
“阿文,都是为了我,要不是我,你何必遭这个罪?”阿月哭着抱着我。
这罪,还不知道何时是个头!
“阿月,别说了,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我不后悔!”我紧紧的抓着阿月的手。
“我告诉你,不管怎样,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不允许你向蓝江低头!”我拉着阿月的手说道。
阿月含泪点头...
次日,清晨一束阳光照射
舅父早早乘着船,去了隔壁不远的淇澳岛,去找医馆给我买药去。
一直到了晌午,还没见舅父回来,我和阿月,阿玫三人在岛上有点焦急。
“哎呀,舅父怎么回事,买点东西到现在都不回来!”阿玫焦急的说道。
与此同时,我和阿月,心里不由得有一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