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受得了啊。”几位姐姐也说道。
“我也想啊,她就是黏着我,动不动要死要活,我是有善心的人,要不是怕她寻死,我早就甩掉她啦!”
“哎,当初见她是个选美小姐出身,带出去有面子,谁知道是块膏药,哎,偏偏我老爸还喜欢她,告诉我,找女人就要找一心一意对我的,乖巧的,太漂亮太厉害不听话的会害人的!”阿义也是无语。
“阿叔说的没错啊,你啊,再不改,这辈子迟早会在女人身上吃大亏啊兄弟。”我无语,只能和阿义干杯。
兄弟的事情就是我的事,但是他的私事,我可管不了。
“哎不说这些了,明天换字堆了,他吗的去钻石山逛逛吧,实在不行我去易忠哥的拳馆练练去,也去当个龙虎武师算了。”阿义说道。
我和阿豪哈哈大笑,就他那小身板,都被女人掏空了,还去打拳,说笑呢!
众人一阵推杯换盏,我对阿义说,兄弟们说归说,笑归笑,社团也是看你有能力,仁字堆的兄弟们也一直起不来,让你去带带他们。
这样,你让他们每日在片场收工后,去到我们观塘赌档做做事,看看场,就当兼个职,每日我开个一百块给他们。
另外没事的时候,我出去收租让他们也跟着,给他们也多点收入,大家都是同门,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
“好的,大哥你说的可行,明日我去那边跟他们讲。”阿义说道。
喝完酒之后大家各自离开,只看到楼下的麻将馆,贝蒂乖乖的拎着包,在两个门生的陪同下站在那等着阿义。
见到喝的醉醺醺的阿义出来,贝蒂心疼地上去扶着他,然后扶他上车,由门生开车,缓缓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