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偏远静谧的幽水镇,有一对年轻夫妻,丈夫叫秦朗,身形高挑,面容刚毅中带着几分温和,是个踏实勤劳的手艺人;妻子林婉,身姿婀娜,眉眼含情,笑起来仿若春日绽露的娇花,她把家里操持得井井有条。小两口在镇郊开了间小小的木匠铺子,靠着精湛手艺和热忱服务,日子虽说不上富足,却也安稳甜蜜。
入秋后的幽水镇,白日尚有几分暖意,可一到夜晚,湿冷的空气便如鬼魅般缠上身来。那是个没有星月的夜晚,暗沉的天幕好似一块沉甸甸的铅板,把整个镇子压得喘不过气。秦朗与林婉早早关了铺子,在暖黄灯光的屋内,共享着简单的晚餐,偶尔对视一笑,满是温情。
“婉婉,等攒够了钱,咱把铺子扩一扩,再生个胖娃娃。”秦朗夹了一筷子菜,放到林婉碗里,眼中闪烁着憧憬的光。
林婉双颊绯红,轻轻点头,“都听你的,只要咱们一直在一起。”
然而,这份宁静即将被无情撕碎。镇上来了四个恶贯满盈的无赖——刘彪、陈虎、王蝎、赵二狗,他们整日在街头寻衅滋事,偷摸拐骗,是幽水镇的毒瘤。
“大哥,你瞧那木匠铺子,位置偏,那两口子看着也软弱,指定能捞不少。”陈虎搓着手,眼里透着贪婪的光,向刘彪进言。
刘彪三角眼一斜,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哼,就今晚动手,把值钱的都带走,要是那小娘们儿识趣,还能陪哥几个乐呵乐呵。”几人猥琐地哄笑起来,笑声在寂静夜里格外刺耳。
夜深了,秦朗与林婉已睡熟,均匀的呼吸声在屋内起伏。突然,一阵粗暴的撞门声打破了夜的寂静,好似恶鬼咆哮。刘彪四人如恶狼般闯入,刘彪手持利刃,一下子抵住秦朗的咽喉,秦朗瞬间惊醒,眼睛瞪得滚圆,恐惧如电流般贯穿全身。林婉也从梦中惊起,刚要尖叫,就被王蝎捂住了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敢出声,老子一刀抹了你们!”刘彪恶狠狠地低语,眼神好似淬了毒的箭,直射秦朗夫妇。
秦朗咬牙切齿,愤怒让他暂时忘却了些许恐惧,“你们这群人渣,光天化日下抢劫,还有没有王法!”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身子也不自觉地绷紧。
林婉泪水夺眶而出,眼神绝望又哀求,望向秦朗,内心满是无助与恐慌。她怎么也想不到,这般厄运竟会突然降临。刘彪几人把夫妻二人用粗绳五花大绑,便开始在屋里翻箱倒柜。钱币碰撞声、家具被翻弄的声响,交织成一曲罪恶的乐章。
“大哥,收获不小啊!”赵二狗看着搜出来的财物,兴奋得两眼放光。
“先别急着高兴,还有好玩的呢。”陈虎淫笑着走向林婉,那眼神如同黏腻的蛛丝,让林婉恶心又恐惧。她拼命扭动身子,向秦朗投去求救的目光。
秦朗目眦欲裂,奋力挣扎,绳索勒得他皮肉生疼,“畜生,你们放开她!我跟你们拼了!”刘彪飞起一脚,狠狠踹在秦朗胸口,秦朗闷哼一声,摔倒在地,只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屋内的温度急剧下降,仿佛寒冬腊月的冰窖突然降临。几人呼出的白气清晰可见,刘彪不禁打了个寒颤,心底莫名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这……这咋冷得这么邪乎?”
陈虎也慌了神,左顾右盼,“大哥,会不会是撞邪了,要不咱撤吧。”
刘彪啐了一口,强装镇定,“怕个屁!都到这份上了,干完再说。”可他的声音,已然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随后,便是惨无人道的折磨。陈虎与王蝎对林婉伸出了罪恶之手,林婉的啜泣声、秦朗的咒骂声,让这屋子仿若无间地狱。暴行结束,恐惧却并未消散,刘彪几人害怕事情败露,杀意顿起,在黑暗中,如暗夜屠夫般,将夫妻二人残忍杀害,把尸体藏进院子里的旧地窖,还盖上了厚厚的干草。
第二天,木匠铺子一整天没开门,邻居觉得不对劲,上门查看,发现屋内一片狼藉,立马报了警。经验丰富的老警探徐峰带队赶来,看着现场混乱又血腥的场景,眉头紧锁,暗暗发誓定要将凶手绳之以法。经过一番艰难侦查,没几日,刘彪四人就被捉拿归案,关进了镇里的监狱。
刚入狱时,刘彪还嚣张得很,“不就蹲几年嘛,等出去了,咱还是好汉。”他靠在牢房墙上,翘着二郎腿,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其他几人也跟着应和,可内心其实都有些发虚。
夜晚如期而至,监舍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死寂。起初,只是一阵若有若无的风声,像是从极远的地方吹来,呜呜咽咽。刘彪从睡梦中惊醒,莫名感到一阵心慌,他揉了揉眼睛,低声嘟囔:“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