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却全身无法动弹,总能看到那若有若无的人影在床边徘徊,耳边仿佛还回荡着那女人阴森的声音。而那恐怖的经历,就像一团驱不散的阴霾,始终笼罩在她的心头,让她的生活从此陷入了无尽的恐惧之中。
后来,孙娜娜偶然间从一位当地的老者口中得知了一些关于那个坟场的传闻。据说,早年那里曾葬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她本与心爱的男子情投意合,却被当地的一个恶霸相中,恶霸强行要纳她为妾,女子誓死不从,最后被那恶霸残忍地迫害致死,含冤而葬在了这片坟场。她心中的怨气太重,久久不能消散,化作了一缕冤魂,徘徊在这片埋葬自己的地方,但凡有人惊扰到她,她便会将怨气发泄在那人身上,让其厄运连连。
孙娜娜听了这些传闻后,心中的恐惧更是如汹涌的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涌来,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摆脱这可怕的纠缠,只能在每一个夜晚来临的时候,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一遍又一遍地祈祷着那无尽的噩梦不要再降临。
日子就在孙娜娜的恐惧与煎熬中一天天过去,可那诡异的梦魇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每次夜幕降临,孙娜娜都会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躺到床上,即便把房间里所有的灯都打开,那明亮的光线也无法驱散她心底的阴霾。她试图用各种方法让自己保持清醒,比如听着嘈杂的音乐,或是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可只要一闭上眼睛,那种熟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就会再次袭来。
有一回,又是在半梦半醒之间,孙娜娜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冰冷的浓雾之中,周围的一切都模糊不清,唯有那股熟悉的寒意紧紧包裹着她。她艰难地睁开眼睛,只见那个曾扑向她的男鬼又出现了,这次他的身影更加清晰,身上穿着一件破旧且满是血污的长衫,头发凌乱地披散着,遮住了大半张脸,可那双透着幽光的眼睛却直直地盯着孙娜娜,眼神里满是恶意与贪婪。
男鬼咧着嘴,发出一阵阴森的笑声,那笑声好似无数根针,直直地刺进孙娜娜的耳膜,让她的脑袋一阵剧痛。紧接着,男鬼缓缓地飘了过来,他的动作僵硬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速度,转眼间就来到了孙娜娜的床前。孙娜娜想尖叫,想逃跑,可身体依旧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鬼伸出那冰冷的、好似能穿透灵魂的手指,朝着她的脖颈伸来。
就在那手指快要触碰到她的瞬间,孙娜娜猛地惊醒过来,她大口喘着粗气,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顺着脸颊滑落。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里仿佛还残留着那男鬼手指带来的寒意,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环顾四周,房间里依旧是熟悉的摆设,可那股恐惧却越发强烈,好似要将她彻底吞噬。
孙娜娜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她决定寻求帮助。一天,她失魂落魄地走在街头,路过一个天桥底下的时候,瞧见那里围了不少人,出于好奇便凑了过去。原来是一个摆着算命摊子的老者,摊子上放着些古旧的罗盘、发黄的符纸之类的物件,周围的人正七嘴八舌地问着自己的运势。
孙娜娜看着那老者,心里想着反正现在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了,不如试试,说不定真能找到摆脱噩梦的法子呢。于是她便挤到了前面,那老者抬眼看向她,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一眼就能看穿她心底的恐惧。老者身着一身略显陈旧却干净的道袍,头发花白,束在脑后,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招牌上写着“张怀煜”三个大字,旁边还备注着“茅山派第81代传人”,让人看着就多了几分信服。
孙娜娜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开口说道:“张师傅,我……我最近遇到了特别奇怪又可怕的事儿,您能帮我看看吗?”张怀煜微微皱眉,仔细打量了孙娜娜一番后,缓缓开口道:“姑娘,你印堂发黑,周身阴气缭绕,怕是被邪祟缠上了呀,你且说说,到底遇到了何事?”
孙娜娜一听,眼眶瞬间红了,她赶忙将自己在柳州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从住的酒店对着坟场,到夜里那恐怖的半梦半醒状态,还有那不断出现的男鬼和阴森的女人声音,说到动情处,声音都带着哭腔,身体也微微颤抖着,周围的人听着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纷纷投来同情又带着些许畏惧的目光。
张怀煜静静地听着,时不时轻轻点头,等孙娜娜讲完,他轻轻叹了口气,说道:“那坟场本就是怨气汇聚之地,你住的地方又正对着它,难免被那些冤魂盯上了。你看到的那个男鬼,恐怕也是个有执念的主儿,生前估计也是个心术不正之人,死后魂魄也不安分,才会纠缠着你不放啊。”
孙娜娜满脸惊恐,焦急地问道:“那……那我该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