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仓库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众人与怨鬼对峙着,那怨鬼身上散发着的阴森气息仿佛化作了实质,如一条条冰冷的触手,肆意地在空气中蔓延,让每个人都感觉寒意从心底涌起,手脚都变得有些冰凉。
张越龙绝望地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完了,完了,这次真的完了呀,这鬼怎么这么厉害,连刘道长他们都拿它没办法,我们怕是都要交代在这儿了啊。”他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就像一片在狂风中瑟瑟发抖的枯叶,毫无反抗之力。
孙禹同也是一脸沮丧,他双手抱头,自责地说道:“都怪我啊,都怪我当初的莽撞,我怎么就管不住这手,非要去打开那个盒子呢,这下可好,把大家都拖进了这要命的危险里,要是大家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是死了也难辞其咎啊。”他说着,狠狠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眉头紧皱,满脸的懊悔,那模样仿佛恨不得能时光倒流,去阻止当初的自己。
张洁咬着牙,站起身来,虽然她的手心也满是汗水,心里害怕得要命,但还是强装镇定,对着大家喊道:“大家别灰心,我们一定还有办法的,我们这么多人,还斗不过一个鬼吗?只要我们不放弃,就一定能战胜它!”她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倔强和不屈,像燃烧的小火苗,试图驱散周围那令人绝望的阴霾,她紧紧地握着警棍,尽管知道这警棍对怨鬼可能起不了多大作用,可此刻却像是抓住了最后一丝勇气的寄托。
刘佑明看着大家,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深知此刻大家的恐惧和绝望,但作为众人最后的依靠,他绝不能退缩。他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目光坚定地看向刘懿娜,两人对视一眼,仿佛心有灵犀一般,从彼此的眼神中都看到了决绝与信任。
刘佑明手持桃木剑,向前踏出一步,那桃木剑在他手中微微颤动,仿佛也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大战,跃跃欲试一般,他大声说道:“大家莫怕,这怨鬼虽强,但邪终究不能胜正,今日我和懿娜便使出全力,定要将它彻底消灭,还大家一个安宁!”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如同洪钟大吕,在这压抑的仓库里回荡,给众人带来了一丝希望。
刘懿娜也紧紧跟在刘佑明身后,她手里捏着符纸,脸上的神情严肃而专注,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对,师父,我们一定可以的,我就不信它能一直这么嚣张下去,咱们一起上,让它尝尝我们的厉害!”她的目光炯炯地看着那怨鬼,眼中闪烁着的光芒,就像两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向那邪恶的存在,准备再次与它展开一场殊死搏斗。
那怨鬼似乎感受到了刘佑明师徒二人的决心,它发出一阵刺耳的嘶吼声,那声音仿佛要把人的耳膜都给刺破,在仓库里四处回荡,震得周围的杂物都跟着簌簌发抖,像是在向众人示威一般,它身上的阴气越发浓郁,整个身形都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仿佛与这黑暗的仓库融为了一体,只露出那一双闪着幽光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众人,好似在说:“你们都逃不掉的,都将成为我的祭品!”
刘佑明见状,神色越发凝重,他将桃木剑往空中一抛,那桃木剑竟悬停在了半空之中,缓缓旋转着,发出淡淡的光晕,他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那晦涩难懂的咒语从他口中吐出,仿佛带着神秘的力量,每一个字都化作了无形的绳索,试图去束缚那怨鬼。
刘懿娜也不敢怠慢,她将手中的符纸朝着怨鬼的方向一撒,符纸瞬间化作一道道金色的流光,朝着怨鬼飞去,如同点点繁星汇聚成的银河,朝着那黑暗的源头冲去,那些符纸贴在怨鬼身上,瞬间燃起金色的火焰,怨鬼发出痛苦的嚎叫声,不停地挣扎着,身上的阴气被那火焰灼烧得嗤嗤作响,冒出阵阵黑烟。
“哼,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刘懿娜看着怨鬼痛苦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神色,可她心里也清楚,这点伤害对这怨念极深的怨鬼来说,还远远不够,只是暂时压制住它罢了。
然而,那怨鬼不愧是被封印多年后重见天日的邪物,它猛地一发力,周身的阴气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朝着四周席卷而去,瞬间就将身上的符纸燃烧后的灰烬吹散,那金色的火焰也被这阴气扑灭,它再次恢复了些许元气,冲着刘佑明师徒二人又是一阵怒吼,那吼声中充满了愤怒和仇恨,仿佛在宣泄着自己被封印多年的怨气。
张越龙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他大声喊道:“道长,仙姑,它又要冲过来了,你们小心啊!”他的声音都有些变调了,身体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躲在一个大箱子后面,只露出个脑袋,眼睛瞪得老大,紧张地盯着前方。
孙禹同也焦急地说:“这可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