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希望,可每一次检查结果都是一样,医生们都无奈地判断她是身体太虚,气血不足,开了一堆药,吃下去却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一点效果。
有一次,在医院里陈昕又发作了,医生详细地询问她以前的状况,甚至还怀疑她是不是有家庭精神病遗传因素。陈昕哭着哀求道:“医生,我以前真的好好的呀,从来没这样过,您可得帮帮我啊。”从医院出来后,陈昕再也忍不住了,坐在马路边上嚎啕大哭起来,李然在一旁又急又气,忍不住埋怨道:“你这到底是咋回事啊,到底有没有病啊,这么折腾人呢!”陈昕听了这话,心里那股绝望的情绪瞬间涌了上来,她觉得自己就像掉进了无尽的黑暗深渊,被折磨得都快没了半条命,而李然和他的家人也被她弄得心力交瘁,却又毫无办法。
实在没辙了,陈昕想到了去找神婆试试。第一个神婆住在村子的偏僻角落里,那屋子又破又旧,周围还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风一吹,沙沙作响,好似有什么东西在草丛里穿梭。陈昕和李然小心翼翼地走进屋子,屋里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香烛味。神婆坐在一张破旧的桌子前,眼神幽幽地看着陈昕,然后点起了三根香,那香燃起的烟雾在屋里缭绕着,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气息。神婆拿着香在陈昕头上顺时针转了三圈,逆时针转了三圈,一边转一边嘴里念念有词,那声音低沉而沙哑,让人听了不寒而栗。转完之后,神婆脸色变得十分凝重,压低声音说道:“姑娘啊,你身上有东西跟着呢,是个男的,看这架势,好像是认错人了,把你当成他闺女了呀。”陈昕一听,吓得脸色惨白,身子不停地哆嗦着,赶忙掏出钱来,求神婆帮忙烧纸钱把那东西送走。神婆收了钱,便开始在院子里摆弄起来,又是烧纸又是念叨。陈昕和李然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大气都不敢出。弄完后,两人便怀着忐忑的心情回了家。
可谁知,回家两三天了,陈昕的病情依旧没有丝毫改善,反而那难受的感觉愈发强烈了。没办法,他们又打听到了另一个据说更厉害的神婆。这个神婆住在山脚下的一个小院里,院子四周种满了阴森的松柏,风一吹,松针簌簌作响,仿佛在奏响一曲诡异的乐章。神婆见到陈昕,先是皱着眉头打量了一番,然后伸手搭了搭她的脉,片刻后,缓缓摇了摇头,语气沉重地说:“你这身上跟的东西时间可不短了呀,不好弄啊,很难送走咯,你回去可得忌口,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陈昕听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里满是绝望,但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谢过神婆后回了家,严格按照神婆说的忌口,可病情依旧没有任何起色。
就在陈昕几乎绝望的时候,婆婆突然跑来说,村里来了一位据说很厉害的道长,叫玄清子,很多疑难杂症经他手都能化解。李然一听,赶忙拉着陈昕去见这位道长。玄清子道长住在村子另一头的一座道观里,那道观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朱红色的大门略显斑驳,门上的铜环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发出“当当”的声响,仿佛在召唤着他们进去。
陈昕和李然走进道观,里面香烟袅袅,透着一股神秘而庄重的气息。玄清子道长身着一袭青色道袍,头戴道冠,面容清瘦,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看穿世间一切虚妄。道长看到陈昕,微微皱眉,让她伸出手来,然后轻轻搭在她的脉搏上,闭目凝神,片刻后,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
道长轻声说道:“这位女施主,你身上的这股阴气极重,并非寻常事。据我探查,那苹果林里的土坟,埋葬的乃是一位含冤而死的男子,生前执念极深,死后魂魄未散,你那日在他坟上摘苹果,惊扰了他,他便误以为你是他失散多年的女儿,想要将你留在身边啊。”陈昕听了这话,吓得浑身发抖,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李然也是一脸惊恐,赶忙问道:“道长,那可怎么办啊?”
玄清子道长微微叹气,说道:“这并非易事,我需做一场法事,试着化解他的执念,超度他的亡魂,只是这结果如何,却也难以预料啊。”说着,道长便开始准备法事所需的物品,在道观的院子里摆起了法坛,点燃了香烛,摆放好各种法器。
夜幕降临,道观里烛火摇曳,法坛上的烛光在风中忽明忽暗,仿佛随时都会被吹灭。玄清子道长手持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开始做法。只见那桃木剑在夜空中挥舞,带起一道道光影,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寒冷起来,隐隐有阵阵阴风吹过,吹得陈昕和李然不禁打了个寒颤。
然而,就在法事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突然狂风大作,吹得法坛上的东西东倒西歪,蜡烛也全都熄灭了。玄清子道长脸色一变,低声说道:“不好,这怨灵怨念太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