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的名古屋,有一座略显陈旧的简简大厦。大厦就像一位饱经沧桑的老人,静静矗立在那里,见证着无数的悲欢离合。楼里居住着形形色色的人,宛如一个小小的社会缩影。
大厦的底层角落,有一家小小的裁缝店。店面不大,却收拾得井井有条,各类布料整齐地摆放着,宛如五彩斑斓的画卷。裁缝店里,住着佐藤一郎老爷爷和他的儿子佐藤悠真。
佐藤一郎已过花甲之年,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犹如干裂的大地。他性格强势,在家里,就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君王,说一不二。在他长期的“高压统治”下,佐藤悠真被调教得胆小怯懦,唯唯诺诺。每次和父亲说话,悠真都低着头,眼神闪躲,声音也小得像蚊子嗡嗡。
不过,佐藤悠真在裁缝手艺上却天赋异禀。他的双手仿佛被施了魔法,那些平淡无奇的布料在他手中,如同有了生命一般,能幻化成一件件精美绝伦的服饰。无论是时尚潮流的新款,还是复古典雅的旧装,他都能做得恰到好处。正因如此,大厦里的居民们,上至白发苍苍的老人,下至活泼可爱的孩童,都爱找他做衣服、改衣服。靠着这门精湛的手艺,父子俩的生活也算过得有滋有味。
这一天,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一片片金色的光影。大厦房东的女儿铃木美穗,像一只优雅的蝴蝶,轻盈地走进了裁缝店。铃木美穗正值青春年华,面容姣好,皮肤白皙如雪,一双大眼睛犹如清澈的湖水,顾盼生辉。她今天是来定制一件参加重要晚宴的蓝色礼服。
“佐藤先生,您好呀!”铃木美穗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声音清脆悦耳,“我想请您帮我做一件蓝色的礼服,要那种在晚宴上能让人眼前一亮的款式。”
佐藤悠真听到声音,从布料堆里抬起头来,看到美穗的瞬间,脸唰地一下红了,像熟透了的番茄。他紧张地搓着双手,结结巴巴地说:“好……好的,美穗小姐,您……您想要什么样的设计呢?”
铃木美穗走到悠真身边,指着一本时尚杂志上的款式说道:“我希望这件礼服的领口能设计成优雅的 V 字形,凸显出颈部的线条。裙摆要像海浪一样,层层叠叠,灵动飘逸。另外,在袖口和裙摆边缘,能不能加上一些精致的蕾丝花边,就像梦幻的云朵围绕着一样。”
佐藤悠真一边认真地听着,一边快速地在本子上记录着,时不时用带着羞涩的眼神偷偷看一眼美穗。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仿佛揣了一只小兔子。
铃木美穗走后,佐藤一郎从里屋走了出来,看到儿子通红的脸,狡黠地笑了笑,调侃道:“悠真,你觉得美穗小姐怎么样?是不是很漂亮?”
佐藤悠真听到父亲的话,更加慌乱了,他低下头,双手不停地摆弄着衣角,嗫嚅着:“爸……您别乱说。”
佐藤一郎看着儿子的窘态,心中明白了八九分,他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要是喜欢,就大胆去追,别像个缩头乌龟似的。”
三天后的晚上,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将整个城市包裹起来。铃木美穗准时来到裁缝店取衣服。当她看到那件礼服居然是红色的时候,原本笑意盈盈的脸瞬间沉了下来,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像两条纠缠的小蛇。
“佐藤先生,这是怎么回事?”铃木美穗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满,“我明明要求的是蓝色,为什么变成了红色?这让我怎么穿去参加晚宴?”
佐藤悠真看着自己精心制作却不合要求的礼服,整个人都懵了。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无助,试图解释:“美穗小姐,对……对不起,我……我可能弄错了。”
就在这时,佐藤一郎突然从里屋冲了出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像一头发怒的野兽。他二话不说,拿起绳子就冲向铃木美穗。
“你要干什么?”铃木美穗惊恐地尖叫起来,身体拼命往后缩。
佐藤一郎像老鹰抓小鸡一样,迅速地将铃木美穗捆了起来,嘴里还念念有词:“美穗小姐,你就嫁给我儿子吧!我儿子这么喜欢你,你要是不答应,我就砍了你的头!”
铃木美穗吓得花容失色,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夺眶而出,她拼命挣扎着,大声哭喊:“救命啊!救命啊!”
街坊邻居们听到这凄惨的哭喊,纷纷从家中赶来。狭小的裁缝店门口瞬间围满了人。人群中,有一位身材魁梧的年轻人渡边雄一,他看到这一幕,双眼瞪得滚圆,怒火在眼中燃烧,像一头愤怒的公牛,猛地冲上前去。
“你这老头,太过分了!”渡边雄一大吼一声,伸出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