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李阳的心情格外舒畅,仿佛脚下生风,脸上洋溢的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般灿烂。他满心期待着,不久之后,妻子林悦能离奇地从这个世界消失,这样他便能顺顺利利地和情人苏瑶步入婚姻殿堂。
李阳和林悦是大学恋人,毕业后便步入婚姻殿堂,是典型的“毕婚族”。起初,他们的婚后生活甜蜜无比。林悦不仅长相出众,性格也温柔似水,是个标准的贤妻良母。每次参加聚会,他们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这让李阳颇为得意。
然而,幸福的表象下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隐患——林悦无法生育。去医院检查后,医生告知他们,林悦卵巢发育不良,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这消息对李阳来说,犹如晴天霹雳。在传统观念浓厚的家庭里,“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父母不停地催促,让他压力如山。更糟的是,公司里那些爱八卦的同事,要是知道此事,还不知道会传出什么难听的话。
巧合的是,李阳所在的公司是林悦的一位远房长辈创办的。一次,林悦来公司等他下班,恰好碰到这位长辈,两人热情寒暄,这一幕被李阳的同事看到。从那以后,同事们对他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职位高的与他称兄道弟,职位低的对他毕恭毕敬。李阳起初虽感奇怪,但后来因自身能力出色,一路升迁,从部门主管到副经理,再到经理,他便将同事态度的转变归结为对自己能力的认可。
一天午休,李阳像往常一样去茶水间泡茶。还没进门,就听到女同事们的八卦声。正准备离开时,“林悦”两个字传入耳中。
“哎,你们知道吗?林悦好像不能生孩子。”
“啊?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上周末我带孩子去商场,让林悦帮忙看了会儿,她对我孩子那依依不舍的样子,太奇怪了。”
“这么一说,公司聚会他们确实从没带孩子来过。”
“你们说,李阳娶林悦,该不会是为了……”
“别说了,快回去工作!”
听到这些,李阳怒不可遏。他觉得自己是凭本事进的公司,和林悦的亲戚关系毫无关联。下班后,满心烦恼的他独自去酒吧借酒消愁。
凌晨时分,李阳摇摇晃晃地走出酒吧。寒风吹来,他清醒了些,掏出手机,看到屏幕上林悦的名字,冷笑一声,没有接听。此时,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大学时与林悦的美好回忆,可紧接着,茶水间的那些刺耳话语又冒了出来。心烦意乱的他拼命挥手,试图驱散这些烦恼,却不小心踉跄着倒在一个柔软的物体上。
“哎哟!”一声娇呼传来。李阳定睛一看,发现自己压在了一个女人身上。他急忙起身,扶起对方,问道:“你没事吧?”只见眼前的女子身着红裙,脚踩高跟鞋,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笑容迷人,声音温柔动听。
“我没事,你呢?”女人的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让李阳瞬间结巴起来。
“我……我没事。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在这儿,我送你回家吧?”李阳鬼使神差地说道。
“好啊。”女人微微一笑,轻吻了一下李阳的脸颊,“那就麻烦你了。”
女人自称苏瑶,在她的温柔攻势下,李阳彻底沉沦。两人亲昵之时,苏瑶提出让李阳带她回他家,李阳虽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答应了。
第二天清晨,李阳醒来,看到苏瑶手中拿着一块古朴的木牌,木牌上刻着奇怪的符号。
“这是什么?”李阳好奇地问道。
“这个啊,叫厄运牌。”苏瑶笑着说,“你把它带回家,用红布包好,每天滴三滴血在上面。”
李阳虽觉得奇怪,但在苏瑶的温柔劝说下,还是答应了。
带着木牌,李阳回到家中。看到林悦在沙发上睡着了,他心中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就被木牌吸引了注意力。他找来红布,小心翼翼地将木牌包好,按照苏瑶的要求滴上了自己的血。奇怪的是,血滴在木牌上瞬间消失不见。
这时,林悦醒了过来。看到李阳彻夜未归,心中满是怨气。再加上闻到李阳衣服上的酒味和陌生香水味,她的情绪彻底爆发。
“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接电话?衣服上怎么有女人的香水味?”林悦质问道。
“加班,手机没电了。你别无理取闹!”李阳不耐烦地回应道。
两人大吵一架,李阳一气之下,将心中多年的积怨全部发泄出来,指责林悦不能生育,只会在家吃闲饭。说完,他摔门而去,留下林悦独自在家中伤心哭泣。
离开家后,李阳径直来到苏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