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危难之际,一切都是狗屎。
大伙也纷纷跪在地上,怒斥秦先德没一碗水端平,虐待大儿子秦阳。
吴氏和秦向才早趴在地上不敢抬头。
秦先德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站也不是,跪也不是,最后痛苦的闭眸蹲下身来。
“秦先生,您可以给他们训话了!”肖河恭恭敬敬对秦阳道。
秦阳对肖河的所作所为一头雾水,但现在不是向他问为什么的时候。
他看着跪在地上低眉顺眼的秦家族人,心中五味杂陈。
“谁要敢动我母亲的坟,全家遭诛!”秦阳冷冰冰一字一句发出警告。
“不敢……”大伙纷纷表态。
“吴氏,你们母子呢!”秦阳己不把她当长辈了,低声冷喝道。
吴氏和秦向才身抖如筛糠,战战兢兢哭道:“不敢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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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是不敢,谁要生出歪主意,我必斩下他的头颅当酒樽,祭祀母亲大人在天之灵!”
他伸手从怀里一摸,掏出一张纸扔到地上。
“这是鲤鱼街街尾的店铺房契,还给你了,从此我秦阳与秦家再无瓜葛!
记住了,秦家的祖坟可以动,我母亲大人的坟一粒土都不能动!”
他说完牵着青月便走,小霸王急连滚带爬跟上。
肖河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秦家族人,冷笑道:“你秦家如此嫉贤妒能,像秦阳此等贵人都容不下,只怕是永无出头之日了!”
说完他也拔腿去追秦阳。
秦阳见肖河追过来,便让青月带小霸王上车,自己步行。
“秦先生好!”肖河追过来,挤出笑脸讨好道。
“你不是回飞虎寨去了吗?”
“对啊,回飞虎寨叫他们别再过来找先生麻烦,便又返回龙门县城一些日子了!”
“今日你到这里替我解忧,是无意碰上的,还是有意跟过来的?”秦阳止步道。
“当然是有意为之,我想拜在秦先生门下,学习武技!”
“你的剑法很不错了,再说,你一个走黑道的与我一个良民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走吧!”
“秦先生,我苦修剑法二十载,却被您一招败了,我想不通,夜不能寐,食不知味,我很痛苦,需要您帮我解惑!”
秦阳甩袖子便走,见他还紧跟后面,又道:“我不是说了吗,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不可能教你,好让你去杀无辜之人!”
“死于我剑下的,没有无辜之人,我知道自己江湖上名声不好,其实都是以讹传讹弄出来的。”
“但你是黑道,我是白道!”
“我可以脱离黑道啊,我此生的目标是追求剑道极至,而不是其他什么!”
秦阳又止步,怔怔地看了他一会,但见其眸光真挚,态度谦逊,便叹了口气继续追马车。
肖河见状心中一喜。
好了,只要不再拒绝,就算成功一步。
:()我只想过悠闲的日子,可你们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