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月宗行动了。
秦阳感到有些无奈和恼火。
事情的根源是师尊的不对,绿了拜月教教主,还拿走人家圣物。
所以他知道此事后心里多少有些许愧疚。
他一直在想,如果通过谈判,以赔偿的方式解决问题也是可以的。
虽然师尊犯错的对象是邪教,但人总要讲理不是?
人家没有在你眼皮子底下做人神共愤之事,还是要就事论事的 ,不能因为人家是邪教,自己就化为救世主,不由分说就全部消灭。
但现在他们的所作所为触犯了他秦阳心中的底线。
动不动行绑票要挟之事,波及无辜者安危,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见沈厨娘一脸焦急,他低头看着小霸王。
“走,咱去找回王二!”
小霸王听懂了他的意思,跑到沈厨娘放在地上的大背篓面前嗅了嗅,呜呜两声便往外跑。
秦阳要跟出去,肖河却拽住了他。
“我也要去!”
秦阳略作沉吟,点头答应。
他带肖河出了院子,掐指念了法诀,防护阵的门洞也开始流光闪动,此时整个宅院外人无法从大门处进去了。
小霸王低着头边嗅边走,拐了几条街道和巷子,来到沈厨娘被堵的巷子。
秦阳看到了地上血迹,但人已不见踪影,显然被拜月教的人救走了。
小霸王在血迹处闻了闻,汪汪两声,撒腿便跑。
到了巷子另一头外面,又四处闻闻,确定了目标,向城东而去。
”好聪明的狗!“肖河不禁赞道。
”它是狼!“秦阳纠正道。
”但它便像狗,会汪汪,会摇尾巴,跟主人亲密无间!“
”嗯,可是与咱们生活得太久了,有点走偏……“秦阳感叹道。
到了城东城门口,小霸王不带犹豫的直接出了城,闻闻嗅嗅捕捉目标。
到了郊区的边缘地带,在一家破旧的客栈外面停下来。
秦阳打量着,连块牌匾都没有,仅在大门处插了一面写着”酒“字的旗子。
“怎么不走了?”肖河问道。
“王二就在这里!”秦阳塞了一张麻脸面具给他,等会是要杀人的,还是遮掩一点好。
……
客栈中,张舵主几人正在议事,见自己的人绑了一个憨态可掬的汉子,揉了揉眼睛道:”他是谁,王七呢?“
王七便是被沈厨娘用棒槌敲晕过去的那个金丹。
”哦,遇到变故了,王七受了伤,现在还没醒过来,送到别处救治去了,这个是秦阳家的长工!“
”怎么回事,不是叫你们绑那个厨娘吗,那个厨娘是秦阳的管家,还有些份量,你们绑个长工回来有个屁用!“张舵主急臊起来。
”你们怎么不按计划行事,坏了舵主的大事谁担得起责?“田归家也极其不悦。
“两位舵主,这不能怪咱们,那情报有误啊!”
这正是那个在巷子口抄沈厨娘后路的金丹,他急得满头大汗。
“有屁快放!”张舵主瞪眼道。
“咱们的行动都是按方案来的,出发前还做过多次演练,队型是按前三后二,两个金丹三个筑基,要拿下一个普通人简直是小题大作。
可情况根本不是那么回事,那老娘们根本不是普通人,拿着一根棒槌发了疯似的,三下五除二把王七和两个兄弟打趴,那眼神,好似要吃人似的,要不是我见机快,今天也趴在那里了!
所幸运气也没全部坏到家,我跑到巷子出口处撞上这厮,也是灵机一动,退而求其次,顺手把他绑回来了,怎么说也是秦阳家的佣人不是?”
张舵主和田归山几个闻言瞠目结舌,这怎么可能?
秦阳家的一个厨娘干翻了一个金丹两个筑基,还吓跑了一个金丹和一个筑基?
开什么玩笑?
一边的胡高傻了一会,回忆起来。
“在秦阳小贼家中,那个厨娘出来续过一回茶水,年龄不好判断,好似五十岁左右,但有股子脱俗的气度,莫非是扮猪吃老虎的主?”
张舵主不耐烦挥手道:“还分析个啥嘛,现实已摆在这里,龙门派提供的情报是错误的。
什么普通人,能两棒子敲翻王七的,肯定是元婴真人!”
大伙沉默了,
这回要夺回圣物难度又增加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