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午时分。
xx大学的饭堂内。
此时恰逢是饭点时间,学生们规规矩矩的排着队打饭,人来人往,有男有女,大家都没有插队,素质极佳。
徐北魁也与舍友们混在最后,打饭排队的途中,他们闲聊着,享受着青春岁月……
“北魁,最近你好像都不吃青菜,怎么,你也终于彻底叛变成纯荤派了?”其中一个舍友笑着打趣。
而闻听此言,徐北魁有刹那的失神,恍惚间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发了好一会呆,朋友们都奇怪的看着他。
“怎么了?突然发起呆来了,你身体不舒服吗?”另一个舍友关心的问,“你最近是不是熬夜太多了,我经常半夜还能听到你那边传出声音呢。”
“也许确实是熬夜太多吧……”
徐北魁勉强地笑了笑,“不过没事的,我身体还好着呢。”
……只不过是有点饿了。
过得一阵子,打完饭后,徐北魁望着摆在自己面前的饭菜,一时没有了胃口。
最近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胃里的感觉很不对劲……徐北魁没忍住斜了眼,瞥了一眼坐在旁边的舍友。
“咕噜。”
喉咙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紧跟着,意识到了什么的他,后背已经渗出了冷汗。
——为什么会产生这么匪夷所思的念头?我竟然会……觉得人肉也许会很香?
徐北魁惶恐不已地低下头,大口扒着味同嚼蜡的饭菜,试图压抑住那股难以言喻的冲动。
但是欲望之所以是欲望,正因为其独特性,是人类构成最基本的内在要素,无法轻易抹除的。即便研究所的人已经教导过,与他说过一些注意事项,约了他定期检测状况,但徐北魁却有所隐瞒……
有些东西,一旦开了口,若没有足够坚定的意志,就注定难以止住滑向深渊的势头了……
——
当天夜里,临近晚饭时间。
“你才在家没闲几天,又要出差啦?”
林婉琴一边做着饭,边朝坐在客厅沙发的林显福唠叨道:“不知道你老板究竟怎么想的,你前不久不才给她去办完事吗?才隔了多久呀,又要出差。
前两周你去干的事,还连发个短信报平安都没空,这次又是那样吗?”
林显福想了想,说道,“应该不会。这次只是去峥州的研究所办点事而已,不会有什么危险情况导致联系不上的。”
真是惭愧,林显福想,又不得不朝母亲撒谎了。
这次出门,他编造的理由是阮影研究所在峥州的分部,有某个研究项目遇到了技术难题,需要林显福陪同主力研究员一起去当地解决。
此时苏玉莹恰好也在场,心领神悟下,朝他快速的眨了眨眼。
于是饭桌上,两人你一言我一句,把林婉琴哄得无话可说了。
“好吧,好吧,还是工作要紧。”林婉琴叹了口气,“阿福啊,出门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呀。”
“这个倒是可以放心,不安全的应该是它们才对……”
林显福在心里腹诽了一句,嘴上却笑着答应道,“我会的啦。没事,不用担心。这趟出差我基本就是陪同而已,没什么实质要事需要做。”
这话让苏玉莹多看了他一眼,但小姑娘没有吭声,继续闷头吃饭。
就连苏建立也插了一句嘴:“阿福啊,到了那边,闲下来的时候一定要多给家里打打电话呀,你妈平时可担心你了。”
“一定会的。”
林显福笑着点点头。
于是,这顿饭就在这样的氛围结束,饭后,大家一起坐在客厅看电视,陆续洗完澡后,彼此回房间休息。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
林显福一醒来就收到了警局那边发来的通知,机票已经给他买好了,就在2小时后。
他于是起身洗漱,刷完牙回来,换了身衣服,就拎着行李箱打算直接去机场了。
要带的行李,已经在昨晚睡前就被母亲收拾好了。这是林婉琴的习惯,每当他次日要出门时,母亲如果不在前晚睡前给他收拾好所有必需品,就难以入眠。
就连现在也是如此。来自母亲的关怀一直都没有变过。
林显福的心里只觉得暖洋洋的。与醒来的家人们打了声招呼后,在众人的目送中,坐车去往机场。
——
一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