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准备,今晚就去找陆越,顺便将东西全部装车,先一步送到南山制药厂门口。”
沈海宴见他是真的下定了决心,忙不迭应了。
等人一走,沈震扶着自己的心口。
真尼玛肉疼啊。
晚上,陆越接到了丁有才的电话。
“沈震那老匹夫装了好几大车的货过来,说是给你的。”
陆越挑了挑眉,沈家的报应上门了?
想了想,他道,“不用管,明天再说。”
“就晾着?”丁有才问。
“嗯。”
陆越挂了电话,等着沈家父子联系。
这么大阵仗,摆明了有求于他,他们会主动联系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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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半小时,陆越就接到了沈海宴的电话,“陆总,我现在您楼下,有一件事想找您。”
陆越轻笑,“沈少,我们之间似乎没有什么好说的啊。”
沈海宴:“陆总,我知道我们家得罪您,这次是来向您赔罪的。”
陆越问道,“沈总呢,没给陈家气病吧?”
沈海宴听懂了陆越的意思,“我爸的确病了,不然就是他亲自来找您。”
陆越淡淡道,“嗯,那你让沈总多多休息,既然生病了,就没必要乱跑见客了,怪可怜的。”
沈海宴一噎,近乎哀求道,“陆总,我能上楼嘛,真的很想当着您的面谈一谈,不知道您知不知道,我们沈家已经送了赔礼去了南山制药厂,我们是诚心的。”
“无功不受禄,沈少,不必多言。”
陆越直接挂了电话。
沈海宴叹了一口气,知道再打也是没用,还是的让爸爸出面。
半个小时后,沈震亲自给陆越打了电话,“陆总,我人在您楼下,想要和您谈一谈。”
陆越淡淡道,“好,你去隔壁的咖啡厅等着,我马上过去。”
沈氏父子等了许久,陆越才姗姗来迟。
“没等太久吧?”陆越笑问。
“没有没有,陆总大忙人,是我们占用了陆总的休息时间,是我们的不是。”
既然来都来了,脸皮已经掉了下来,沈震也不摆什么架子,也不管自己和陆越的年龄差距,厚着脸皮更是恭维,“说来惭愧,论做生意,还是陆总厉害,我现在是心服口服。”
陆越挑眉,“姜还是老的辣,我看沈总魄力也大得很,刚才南山制药那边给我打电话,还不知道沈总居然这么大手笔给我送礼,当真是受宠若惊。”
沈震讨好笑着望他。
陆越忽然对凑过来等着点单的服务员笑了笑,“太晚了,就不点单了,你去休息。”
“是。”服务员也认识陆越,闻言也不纠缠,只是遗憾离去。
这是不要他们沈氏的东西了?
沈震和沈海宴对视一眼,心头皆沉。
沉默了半晌,沈震又努力挤出一抹笑,“当年也和老爷子合作过,大家都是制药起家的,总还是有点情分在,不知道南山制药厂近期缺什么?要是沈氏有,大可拿去用”
“沈总客气了,无功不受禄。”陆越语气仍旧淡淡的。
沈震深吸一口气,“陆总,丰北区那事的确是我做的不地道,这是我的错,明日我在丽豪酒店摆一桌演戏,请几个丰城的老人也来,当面跟你道歉,你看如何?”
陆越好整以暇看着他,“你有什么要求就直说。”
沈震双拳紧握,很是屈辱。
可他仍旧开了口,“我与陆总说实话吧,是这样的,我们之前以为丰北区业务胜券在握,沈家就与河城陈家签了合作协议,谁知上面通知不能与陈家合作,我们就”
“想来陆总消息也灵通,知晓我又联络了几家能合作的,谁知道那陈家不知从哪弄到了新的协议,现在就要告我们”
沈海宴也在一旁接话,“河城陈家被称作河城必胜客,他们的法务团队太厉害了,我们短时间内也找不到可以抗衡的,只能来找陆总。”
说着,沈海宴从一旁的手提袋里掏出一瓶国贸酒,往自己空了的咖啡杯里倒了满满一杯,“我向陆总赔罪,我爸爸身体不好,今天还晕了过去,实在是哎,请陆总救救沈家吧。”
他在一旁咕噜咕噜喝着酒,沈震则是翻出摆在一侧的赠与合同道,“陆总,这是我家的诚意。”
“河城必胜客太厉害,我可不能保证啊。”
见陆越没有接,但显然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