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临终之前,他撕心裂肺的大喊着。
“我大概就是你们所追求的完美的进化吧?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水月,是一只离群的海嗣哦。”
深海教徒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当然,也不排除是被勒的血管暴凸,导致双眼出位。
他们之前的大主教昆图斯就一直在研究海嗣,试图搞清楚海嗣的进化方向。
答案就是海嗣根本不会朝向语言这种没有太大意义的方向进化,所以海思们可能拥有飞行能力,但是绝对没有说话的能力,因为他们不需要说话就能交流,所以语言功能对他们的生存没有太大作用。
如果有一天海嗣进化出了语言功能,那他们大概是受到了什么外界的影响。
,!
而现在这个怪物不仅已经能说话,甚至看上去还与人类无异!
其他的海嗣只能勉强让自己初具人形,你这有鼻子有脸的,长相不能说是引人犯罪,至少也能判个好几年。
直接领先其他海嗣好几个版本,大群初生都没你会玩!
都是海嗣,为什么你如此优秀?
“为什么海嗣会变成小女孩的样子”
“咔——”
深海教徒的脑袋瞬间就被触手碾成了碎片。
水月看着地上的碎片,面带微笑但是小脸却有些阴影。
“不好意思,我是男孩子哟!”
为什么所有人都把他当做女孩子?
难道是他头发留的太长吗?
男孩子不能留长头发吗?
水月感到不理解。
西塞罗这时推门而入,看着屋内一片狼藉但是身上却一尘不染原地沉思的水月,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片大地总是令人疑惑,即使是西塞罗,也有很多搞不懂的地方,更别提水月这样刚刚离群的海嗣了。
“怎么了?水月?”
“西塞罗爷爷,我不明白。你是怎么确信他无法给出我满意的答案的?”
水月渴望得到答案。
“因为他们不尊重生命。”
西塞罗拿起一旁的实验资料,看了看,然后就立刻放下。
这种低劣而又扭曲肮脏的进化方式,不管看多少遍,都是令人恶心啊。
“有些人是这个样子的,把别人的生命看的比谁都轻,而把自己的生命看的比谁都重。你不能指望他们有什么等量代换的觉悟,因为他们狂妄的习惯于轻易夺走他人的生命,而从来没有认真计量过自己的死亡。”
“你的答案注定不会在他们身上得到回答,只有对生命真正尊重之人才能让你得到满足。”
“你的旅途会很长,这是注定的。”
“你可以慢慢去找,不必着急,而我正好知道一个也许能给你带来解答的人,我们待会一起去找他吧,如果你有兴趣的话。”
“当然,西塞罗爷爷。”
说到这,西塞罗也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一张地图。
上面标记了昆图斯这段时间霍霍的所有伊比利亚沿海城镇,以及他各个实验室的分散位置。
西塞罗在这张地图上寻找着。
不是这个,不是这个,也不是这个。
他们一路走一路杀,已经把昆图斯大部分的实验室都杀了一遍。
不过他们还是没有找到想要找到的那个实验室,不过想来也不会这么容易。
毕竟那里可是隐藏着昆图斯不知道从哪个旮瘩角落里捞出来的变异海嗣,以及一个深海猎人。
没有错,深海猎人。
据说是阿戈尔让海嗣的血液和阿戈尔人融合的产物,用来对付海底的海嗣,甚至成功将昆图斯所信仰的那个叫做伊莎玛拉的初生‘杀死’了。
当然,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个想法很有创意。
而且阿戈尔人还成功了。
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拥有了海嗣血脉的深海猎人并没有彻底的向昆图斯的失败实验一样扭曲,反而在一定程度上保持理智和人性。
在西塞罗看来,这是非常可贵的,虽然这个实验本身就充满了残酷,深海猎人们也只不过是被阿戈尔抛出的弃子,而那个叫做伊莎玛拉的初生也极大概率没有死亡。
如果一个初生就这样轻易死去,那干脆还是让昆图斯来当初生吧,毕竟昆图斯这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