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还很会做人。
于是他刚刚想要说出口的提醒又咽了回去。
如果说出来,这不明摆着自己有问题吗?
主子都不知道的事,仆从怎么会知道呢?
唉,现在干活真是提心吊胆。
‘管家’若无其事地将一旁的酒杯拎起,微抖地喝了一口之后,找了个借口转身去上厕所。
爱布拉娜闲着也是闲着,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后,饶有兴致地在宴会中游荡了起来。
反正没礼貌的先生会把男爵解决好,虽然不知道会是怎样的一种方式,不过想来会很大红大紫。
现在自己只需要逛一逛等到男爵一死就振臂高呼,埋伏在城内的铁公爵手下与深池的干部自然会前来响应。
,!
唯一需要警惕的也许就是可能存在的、开斯特公爵手下的老鼠。
毕竟城外的士兵并非铁公爵的人,他们的立场尚存疑惑,不过只要解决了男爵和带头者,到时候士兵们自然就会识时务者为俊杰。
这个时候,城防队的人应该已经被接管了吧?
爱布拉娜在心中自信的复盘了一遍,觉得这把稳了,一边看了一眼周围或利欲熏心的商人、或大腹便便的贵族、或谨小慎微的仆人们嗤笑了一声。
很快,这里就会成为深池扎根的第一个城郡据点。
另一边,‘管家’心中却不如女王这么淡定。
“(维多利亚俚语)!通讯怎么突然无法使用了?为什么现在会没信号?!难道说?!”
‘管家’有些炸毛地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象。
他刚刚在男爵府的各个角落中悄咪咪地观察了可观察的各个街道。
一切看上去如此正常,然而那些巡逻的城防队却已在不知不觉中占据了街道的每个节点。
“那条德拉克的动作真(维多利亚俚语)快!”
‘管家’抚摸了一下自己已经炸毛的尾巴,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事到如今,只能请开斯特公爵原谅属下的无能了。这不是属下不尽心办事,而是实力实在是不足啊”
他一边想,一边看了一眼走廊尽头的一间客房。
那是康德拉男爵与那位帅气的‘接头人’正在私密聊天的地方,现在看起来好像还没有引发什么骚乱?
只希望男爵能多撑一会儿,别死那么早,最好尸体能撑到他跑路之后再被发现。
一边这么想,‘管家’快速移动进了一个连男爵本人都不知道的密道。
这个密道连接下水道,直通城外维多利亚驻军的安全屋,用那里的原始电报机可以联系上城外驻军。
至于这个密道为什么会被设计出来?
也许连男爵阁下本人都不知道,他的宅邸设计师同样也是一位灰礼帽成员,在十年前就已经渗透进了这个城郡。
开斯特公爵作为一个商人,总是要谨慎些的。
“好的,现在我该走了”
只不过,在他离开时,明显没有注意到在下水道的黑暗处看着他的背影的人。
“您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将亲自为您展示我的诚意。”
康德拉男爵含情脉脉的将李沫心领至沙发坐下,亲自上了一杯红酒后,微笑着表示要亲自去拿来燕国地图给对方过目。
于是,李沫心得以好好的清洗一下自己的手。
“那张图至于这么久么?”
李沫心站起身来,久违地将感知线条延伸出来,想要测一测男爵此时身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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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德垃男爵打开了书房的门,将藏在柜中的一叠地图取了出来,得意的歪嘴一笑。
这叠地图记录了周围所有城郡的城防军备情况,是他打着共谋大业的幌子从那群愚蠢的家伙那里明目张胆的取来的。
现在这张地图将成为他攀上铁公爵关系的高枝。
虽然铁公爵硬打也可以直接将那些城郡打下来,不过万一走漏了一点风声,就容易被开斯特公爵发现。
自己做也许正好算得上是解了对方的小麻烦,虽然分量不大但肯定意思是到了。
“那么,感谢你们的付出~”
康德拉可笑的翘舌音抖了一下,想要将折叠地图交给那位使者。
就在这时,突然康德拉感觉自己的脖子像是被什么绷紧了一般无法顺畅呼吸。
这种感觉一下子就充满了他的整个喉管,让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