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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墨面露犹豫，心里权衡良久。
到底要怎样跟秦瑜珊解释呢？
毕竟，他和顾琳相处时的行为模式，就不是一个正常男人能做出来的。
那时的他换上了顾颜这个名字，变得狡猾、无耻、贪财、好色……
所谓千年修道，一朝成魔。那时，程墨没得选，作为顾琳的盾牌，程墨选择了最有效率的“变强”途径。
秦瑜珊见程墨一副为难的样子，她坚持不到三秒便心软了。
“算了，其实我也不太想知道。你直说吧，你需要我做什么？”
程墨如获大赦，脸上的神色也轻松了起来。
秦瑜珊看在眼里，她心情也没理由的好了起来。
明明上一秒，她还在为程墨有事瞒她而难过。
“是这样的，我想查一些东西，瑜珊你有这方面的资源没？”程墨说完后，他自己都觉得好笑，白岗财团有了行业最牛的情报团队，而他这个代理总裁却要悄咪咪地出来求别人帮忙。
“有的。”秦瑜珊默默点了点头。
当年，她哭着求姚春涟想她帮忙打听程墨的下落，但姚春涟明面上答应，背地里却什么都不做。秦瑜珊没有办法，所以她拼了命挤进了集团工作，而且凭借实力，硬是坐上了京城分公司副总的位置。
她为的，就是组建一支团队，查找程墨的下落。
这支团队，是在她大一时打造的。这支队伍十分隐秘，没有被外人知道，就连姚春涟也不清楚。
团队的人数不多，都是秦瑜珊亲自把关挑选的人，忠诚度极高。团队成立后，虽然没能马上找到程墨，但却为秦瑜珊提供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如果不是姚春涟插手京城分公司的人事，靠着这支队伍的能力，秦瑜珊恐怕已经坐上分公司总裁的位置了。
“他们水平怎样，毕竟我要调查的事，层级比较高。”程墨问道。其实他心里也挺矛盾的，他需要秦瑜珊的帮忙，但又不想白岗财团的破事影响到她。
“秦氏集团能查到的，他们也能查得到。”秦瑜珊说完，脸上稍稍有些得意，程墨，你快夸夸我吧。
“这么厉害！太棒了！”程墨果然给秦瑜珊竖起大拇指。
“嘿嘿……”秦瑜珊秀美的脸，笑得好好看。和程墨重逢这么久，这应该是程墨第一次竖起拇指夸她。
“你帮忙详细调查一下沈子涓这个人，还有近5年来上头的反垄断清单和处理结果。”程墨安排道。
沈子涓，是谁？听名字，感觉长得应该不差！秦瑜珊听见程墨嘴里冒出了一个女人的名字，又马上酸了起来。
算了，等下查一查就知道了。如果她是胆敢接近程墨的狐狸精，那一定有她好看的！
“好！”秦瑜珊点了点头，然后，脸上又带着犹豫，一副如鲠在喉的模样。
“怎么？是有什么难处吗？”程墨看着秦瑜珊的脸，疑惑道。
秦瑜珊默默地点了点头：“其实，这是我私底下搞出来的一支情报团队，连我妈也不知道。如果被其他人发现的话，我会很麻烦。所以……所以…我想你能给我做个保证。”
“没问题，你要什么样保证。”程墨问。
秦瑜珊脸颊红得火热，终于鼓起勇气道：“你需要跟我拍一张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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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小时后，秦瑜珊从床上起来，重新穿好衣服。
又重新钻进了被窝，打开手机相册，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反复翻看着刚才的那几张照片。
对了，得设个密码！自己这么漂亮，这种照片肯定不能让程墨以外的人看到。
这时候，程墨躺在被窝里像条生无可恋的咸鱼。刚才拍照的时候，秦瑜珊不是说这个姿势不行，就是说那个角度不好，都不知道反复弄了多少遍。
他本来就很累，又被这样折腾，实在累了，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睡了。
……
两人并未发生什么，就真的拍了几张照片而已，比较清凉的，让人浮想联翩的那种。
秦瑜珊也不明白，为什么程墨这都能忍得住，不对她下手。
刚刚，她都已经明牌了，而且他也反应很明显，只要他想，随时就能拿到她身上的最后一层矜持。
但结果，就是硬生生，被他坚持了下来。
“算了……今天就放过你吧。”秦瑜珊宠溺地用指尖拂过程墨睡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