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勤快起来!难道你们还有什么疑问吗?”
一名士兵举手问:“排长,我们的班长死了,新的班长什么时候补充上来?”
排长趾高气昂的说:“你们那班长怎么死的?老爷允许他死了吗?”
士兵无奈的说:“是连长刚刚把他毙了。”
排长这才反应过来,这士兵的班长是刚才被老爷拉出去杀了泄愤的那个,他涨红了脸说:“你的意思是老爷做的不对吗?他打死你们班长不可以吗?你难道在质疑老爷的权威吗?”
士兵有些语塞,他整理了一下语言接着说:“排长大人,我们的副班长一个星期前得病死了,五个人得病半死不活现在在精神改造处估计不能活着出来了,一个班九个人就剩三个,您行行好,就当是替老爷积德了给我们补充一点人把!”
排长眼珠一转说:“你急着要人干什么?你是不是想要造反?”
士兵急了说:“大人,小的哪里敢反啊,还有三天就要为神皇尽忠了,我们怎么也要凑齐人再去吧,就当是给老爷涨涨面子了!”
排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奸笑着说:“哼,我暂且信了你这烂舌头的货,但是你的东西要给我一半,毕竟我找人也是尽心尽力,这东西就当是费用了……”
那士兵忙不迭的答应生怕排长反悔,眼见要到好处,那排长也喜笑颜开,他随手指着躺在地上装死的刘汕说:“他是你们班的人了,就你们班的机枪手吧,剩下的四个人我之后再给你。”
士兵小心翼翼的说:“排长我们没有机枪……”
“大胆!谁让你质疑我的?我说你们有机枪你们就有机枪!带着你的人趁我心情好赶紧滚回去!”排长脸红脖子粗的大喊大叫。
士兵把自己嘴里那句“是五个不是四个”咽回肚里,招呼另外两个矮小的士兵过来打算把刘汕扛走。
刘汕见他们过来费力的爬起来表示自己能走,士兵看着站起来后足有两米多高的刘汕连连摇头说:“个子太大了,这得挨多少子弹……”
刘汕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沉默的跟着士兵走。
士兵掏出一个破破烂烂的翻译器递给了刘汕,刘汕摆弄了几下成功启动了这个可能年纪比自己还大的翻译器。
刚一启动翻译器,刘汕就听到士兵絮絮叨叨的说:“看到班长了吗?我和他是一个世界出来的人,他以前是我们车组的车长,可惜了现在死了……”
刘汕听到这忍不住发问:“车长?我们这支部队是装甲兵吗?”
士兵听到刘汕的话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他哈哈大笑道:“什么装甲兵?我们是冲锋队!哈哈哈,送死的冲锋队!”
刘汕见士兵的精神状态不怎么好赶紧闭嘴,而士兵自顾自的笑过后说:“我叫施特劳斯·约翰,曾经是一个王牌坦克车组的驾驶员,曾经和车组驾驶一台车对敌军一个装甲营击毁十二辆坦克后全身而退!”
他笑着看向刘汕问:“你呢?你敢来这里也一定是个人物。”
刘汕轻描淡写的说:“刘汕,曾经是秘密组织特遣队快速灵能反应小组的突破手,曾经和队友配合用轻步兵武器杀过一只大魔。”
约翰很明显没听懂“大魔”是个什么东西,但是他还是说道:“看来你也不简单,既然你以前是突破手那你就是我们班的突破手了。”
刘汕看着手里的翻译器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他向约翰问道:“这里的大部分人语言互通吗?”
约翰摇了摇头说:“我们都是从不同世界来的,语言怎么可能会全都一样?”
刘汕举着翻译器问:“那这个东西是所有人都会有一个的吗?”
约翰嗤笑出声说:“怎么可能!通讯器可是稀罕物,也就我这里多有个十个二十个的可以给所有人配一个,其他班都是九个用两个翻译器凑合呢!”
刘汕抓住了问题的关键他说:“那刚才那个贵族讲话底下人是不是干脆就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
另一个瘦弱的士兵忍不住说:“那个连长是个屁的贵族,他连一个骑士扈从都不是,他不过是仗着自己大姑的二儿子的妻子的奶奶的哥哥的男友是马特子爵的骑士霍尔的扈从玛丽在嚣张而已。”
约翰则说:“是的,那些士兵根本就听不懂那个连长在讲什么。”
刘汕忍不住发问:“那他讲的了半天的意义是什么?作秀吗?”
约翰一脸讽刺的笑容说:“他如果真是作秀才好呢!那至少证明还有人关注我们,但是很可惜,他就是吸完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