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注意到了这个小动作，但假装没看见。
“这边是数据处理中心。”他继续带路，“所有实验数据都在这里分析。”
走进数据中心，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显示屏。
零号的声音适时响起：“欢迎光临数据中心。
目前正在处理第三批实验数据。”
暗影的目光在显示屏上扫过：“这些数据...很有意思。”
他突然停在一个屏幕前：“这个能量波动图，显示的是什么实验？”
“虚空能量与普通能力的融合实验。”林毅解释道，“我们在研究如何提升能力者的上限。”
“成功了吗？”
“部分成功。”林毅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要看看实验体吗？”
暗影点点头。林毅带他来到地下实验室。这里关着一些还没来得及处理的实验体，他们身上都带着虚空能量的痕迹。
“这些人...”暗影皱眉，“都是失败品？”
“也不能说是失败。”林毅走到一个实验体面前，“他们为科学做出了贡献。”
那个实验体蜷缩在角落，浑身被黑色能量包裹。
看到林毅靠近，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住手！”暗影突然喝道，“你这是在玩火！”
林毅转过身：“怎么？特使大人心疼了？”
“虚空能量不是儿戏。”暗影沉声说，“议会不会允许这种实验继续下去。”
“是吗？”林毅笑了，“那你告诉我，议会派你来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暗影沉默片刻：“你太危险了，林毅。议会要我来评估你的威胁程度。”
“评估结果如何？”
“超出预期。”暗影直视着林毅的眼睛，“你掌握了不该掌握的力量。”
林毅不以为然：“这话听着耳熟。韩雪莉也是这么说的。”
“韩雪莉？”暗影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她不是失踪了吗？”
“哦，她在这里。”林毅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准确地说，她的能量在这里。”
暗影脸色大变：“你...你吸收了她的能量？”
“不止是她的。”林毅抬起手，黑色能量在指尖流转，“要试试看吗？”
暗影下意识后退一步：“你疯了！议会不会放过你的！”
“议会？”林毅冷笑，“等他们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黑色能量瞬间爆发，将整个实验室笼罩。暗影想要逃走，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这是...空间锁定？”他惊骇地看着林毅，“你连这种能力都掌握了？”
“只是一点小把戏。”林毅慢慢走近，“现在，让我看看议会特使的能量，是不是也这么美味。”
“等等！”暗影急道，“我可以帮你瞒过议会！
我们可以合作！”
林毅停下脚步：“说说看。”
“议会内部也有分歧。”暗影快速说道，“有人支持你的研究。
只要你愿意分享一部分成果...”
“然后呢？”林毅饶有兴趣地问，“让议会控制我的实验？”
“不，是合作！”暗影急切地解释，“你继续你的研究，我负责打通关系。
双赢，不是吗？”
林毅思考了一会，突然笑了：“有个问题。”
“什么？”
“你觉得我会相信一个随时可能背叛的人吗？”
暗影还想说什么，黑色能量已经将他缠住。他的身体开始扭曲，能量被一点点抽离。
“不！我是议会特使！你不能...”
“正因为你是特使，”林毅微笑着，“你的能量才更有价值。”
暗影的惨叫声在实验室回荡。等一切平息，地上只剩下一具干枯的尸体。
“零号，”林毅活动了下手指，感受着新获得的力量，“帮我联系议会，就说特使已经完成检查，对我们的工作很满意。”
“明白。”零号说，“需要伪造报告吗？”
“不用了。”林毅看着暗影的尸体，“让他们继续猜测。
这样更有趣。”
赵雪走过来：“要处理掉尸体吗？”
“留着吧。”林毅说，“等下一个特使来的时候，让他看看前任的下场。”
他转身走向电梯，黑色能量在身后如影随形：“走吧，该去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