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内，林毅站在培养仓前，看着十二号培养仓内的银色战甲。
舱门打开的瞬间，一股寒气扑面而来。
“开始测试。”林毅说，“把第二代改造战士全部唤醒。”
零号的声音在实验室内响起：“正在激活生命体征...生理数据正常...神经系统连接完成...”
培养仓内的战士们睁开眼睛，幽蓝色的光芒在黑暗中格外醒目。
它们整齐划一地走出培养仓，站成一排。
“很好。”林毅转向夜枭，“现在，让我们来看看你的新能力究竟有多强。”
夜枭活动了下脖子，银黑色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金属光泽：“要我和它们打？”
“不。”林毅摇头，“我要你教会它们使用空间能力。”
夜枭眯起眼睛：“你是说...基因共鸣？”
“没错。”林毅说，“你现在的基因已经被改造，可以作为模板让其他战士复制。”
他走到电脑前，调出一份数据：“根据计算，成功率应该在百分之六十以上。”
“如果失败呢？”夜枭问。
“那就报废处理。”林毅语气平淡，“反正材料还有很多。”
赵明站在一旁，看着那些改造战士：“这些家伙真能学会空间能力？”
“理论上可以。”林毅说，“它们体内都植入了夜枭的基因片段。
只要触发共鸣，就能激活相应的能力。”
他打了个响指：“开始吧。”
夜枭走到改造战士面前，伸出手。空间在他掌心扭曲，形成一个漆黑的漩涡。
改造战士们的眼睛同时亮起，身上泛起银黑色的纹路。
“有反应了。”零号说，“检测到基因活性上升。”
突然，其中一个改造战士发出刺耳的金属声，它的手臂开始扭曲变形。
皮肤下涌动着黑色的能量，但很快就失去控制。
“报废。”林毅说。
赵明抬手就是一枪，那个失控的改造战士应声倒地。
夜枭继续尝试，这次他加大了能量输出。空间波动变得更加剧烈，实验室内的器材都开始震动。
“成功了！”零号说，“检测到空间波动，至少有三个样本产生了共鸣。”
果然，三个改造战士的手中出现了微弱的空间裂缝。
虽然不够稳定，但确实复制出了夜枭的能力。
“继续。”林毅说，“我要看到更多。”
一个小时后，十个改造战士中有六个成功掌握了空间能力。
剩下的四个要么失控报废，要么毫无反应。
“及格线。”林毅说，“现在测试实战效果。”
他按下一个按钮，实验室的墙壁缓缓打开，露出一个巨大的训练场。
场地中间站着几十个被捕获的变异兽，它们被特制的锁链困住，发出愤怒的嘶吼。
“放开它们。”林毅命令道。
锁链应声断裂，变异兽们立刻扑向改造战士。
但下一秒，空间裂缝就在战场上此起彼伏地出现。
改造战士们配合默契，用空间能力将变异兽撕成碎片。
“完美。”林毅满意地说，“比预期的还要好。”
就在这时，赵雪突然捂住头，发出一声痛呼。
她的额头上的圆环剧烈闪烁，白色的光芒变得不稳定。
“怎么回事？”林毅皱眉。
“那些记忆...在反噬...”赵雪艰难地说，“我看到了更多画面...天赋猎人总部...他们在准备某种仪式...”
林毅眼神一凝：“什么仪式？”
“献祭...他们要献祭大量的能力者...”赵雪说，“用来启动红月计划...”
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必须...必须要阻止他们...否则...”
话还没说完，赵雪就昏了过去。林毅接住她，发现她的体温异常升高。
“零号，扫描。”林毅说。
“检测到强烈的精神波动。”零号说，“她的大脑受到了某种干扰。
建议立即进行治疗。”
林毅把赵雪交给赵明：“带她去休息。”
他转身看向夜枭：“看来我们得提前行动了。”
“总部的防御系统很完善。”夜枭说，“正面突破需要时间。”
林毅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