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帮助自己升职一事,让其他组员对他产生了一些同病相怜的感情,中和了最开始对他的敌意与偏见,他们总算不再对姚芯视而不见了。
&esp;&esp;甚至宴雁有时还会主动找他说话,两人偶尔一起结伴去食堂,有一次宴雁突然问他:“对了,我一直都想问来着,你和钱垣——闹什么矛盾了?你们之前关系不是挺好的嘛,怎么感觉这几天一直在冷战?”
&esp;&esp;姚芯费了好大劲把正在咀嚼中的食物咽下去,迟疑地道:“你觉得,我和他关系好吗?”
&esp;&esp;“不好吗?”宴雁有些奇怪地反问道,但很快又释然,“可能你不知道,反正我和他是同一批入职的,没见他这么耐心地陪人家吃饭啦,修改方案啦……当然了,其实也很少有人愿意去热脸贴冷屁股的,你算是头一个,勇气可嘉哦。”
&esp;&esp;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宴雁说这话时只当是玩笑,姚芯却有些听进去了,目光落在不远处,钱垣正一手拿着手机一手端着餐盘走过来,他赶紧把头垂下,用筷子欲盖弥彰地在餐盘里挑挑拣拣,小声道:“其实……我们关系也没有那么好。”不,也有可能是一点也不好。
&esp;&esp;“钱垣他……好像有点烦我。”
&esp;&esp;关于这个的聊天点到为止,宴雁并没有将其放在心上,最后也只是象征性地安慰他几句“不会的不至于”。当然了,钱垣也没有来主动找过他。
&esp;&esp;姚芯在京云的日子又难过起来。钱垣的那句“挺烦的”始终萦绕在他心间,在他忍不住产生“或许可以和同事成为朋友”的这种念头时,那句话便会出现,逼迫他又慢慢退回了社交安全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