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也很稳，依旧以那种固定的频率轻轻敲击着自己的膝盖。他没有对自己的过去表现出倾诉的欲望，而是简单地用三言两语带过，“筹钱很难，把人命从鬼门关拉回来更难。很多时候就算有钱也没用——他们还是走了。”
&esp;&esp;姚芯张了张嘴，突然有些无所适从，“抱歉……”
&esp;&esp;苏裕清无所谓地摆摆手，说没什么，“说起来可能有点矫情吧。”他自嘲似的笑了笑，“反正我想，她经历的我也经历过，让她轻松一点吧。”
&esp;&esp;这个“她”，指的是lda。
&esp;&esp;“要是那个时候也有人帮我就好了。”苏裕清耸耸肩，“哎，我可真是个好领导。”
&esp;&esp;“可是……”姚芯忍不住道，“她没有还钱，对吗？”
&esp;&esp;这下，苏裕清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些许松动的痕迹，他惊讶道：“你怎么知道？她离职之后，我就联系不上她了。”
&esp;&esp;“……”姚芯默默，他没有把宴雁的事说出去，只问，“她为什么离职了？”
&esp;&esp;“说是她母亲要转院了，她要跟着去另一个城市照看。”苏裕清简洁道，“很合理的理由，对吧？所以我也不必要挽留她。”
&esp;&esp;“还是她离职两天后，我想问问她需不需要帮忙，才发现她把我拉黑了；我又托人去她妈妈原先住的医院去问，知道她妈妈确实是转院了。”
&esp;&esp;姚芯低头，轻轻踢走台阶上的一颗石子，说：“你借给她的钱不是小数目吧？你没有想过……要回来吗？”他用了十足委婉的说法，没有像钱垣那样直截了当地把“报警”说出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