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心想要不然我以后都为您做牛做马、鞍前马后？
&esp;&esp;程湛不用猜都知道他在想什么，便很轻地勾了勾嘴角，说：“以后吧。”
&esp;&esp;“什么？”姚芯茫然道。
&esp;&esp;程湛的笑容更大了，但很快他就收住了，意有所指地道：“等到以后，我会告诉你我要什么。”
&esp;&esp;姚芯觉得哪里不对，但对程湛下意识的信任让他放下了顾虑，便乖乖地点头说好。
&esp;&esp;“还有一件事，”程湛轻咳一声，说，“我早晨帮你给公司请了假，但你有两个同事说要来看你，我不好拒绝，就让他们来了。”
&esp;&esp;像是印证了程湛的话，下一秒，病房的门就被敲响了。
&esp;&esp;程湛站起身，对他道：“你们聊吧，我正好还有事情要处理。”说完，他便起身打开了门。
&esp;&esp;姚芯听到接连响起的两声“程总”——都是他熟悉的声音。
&esp;&esp;果然，房门关上之后，拿着果篮的宴雁和钱垣便走了进来。
&esp;&esp;姚芯望着那个被塞得满满的果篮有些哭笑不得，说：“你们太夸张了吧。我就是受点小伤在医院休养两天，又不是得了什么病要在医院长住……”他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一边挑拣着果篮里的水果，直到他察觉气氛好像有点不对，才迟钝地抬起头，看到面前两人严肃的神情。
&esp;&esp;“你们……”
&esp;&esp;“你怎么搞的？”宴雁打断他，率先提问。
&esp;&esp;女孩拧着眉头瞪他，姚芯有些不合时宜地想到幼儿园小朋友打架后被家长训斥的情形，于是他也和挨训的小朋友一样，默默把头垂下去，含糊不清地念叨着试图蒙混过关，“就是，不小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