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姚什么,和我们无关。”
&esp;&esp;火星就在自己面前燃烧,柯安远感到眼球传来被火焰燎伤的幻痛,听到男人的话,绝望的灰败渐渐爬上了他的面孔。
&esp;&esp;“你以为我们干这个差事乐意吗?”面相凶恶的男人将烟蒂狠狠拧熄在柯安远脸旁的床单上,在上面烫出一个焦黑的圆洞,像一只惊恐的眼。
&esp;&esp;他转过身,对着身后正在调试三脚架的男人嚷嚷道:“搞不明白,一个硬邦邦的男人有什么好搞的……”
&esp;&esp;“你们……你们这样是犯法的!”柯安远恐惧地大吼,“我会报警……让你们这些……”
&esp;&esp;他的叫骂与威胁还来不及说出口,一团碎布就被塞进了他的口中。
&esp;&esp;男人逐渐逼近,从四面伸出的几只手覆上他的身体,柯安远的目光越过欺身压上他的男人的肩膀,与摆放在对面,正对着他的那只反射着银光的摄像头绝望地对视。
&esp;&esp;不合规格的一家青旅二楼,走廊尽头的房间接连不断地传出肉体碰撞的声音,与男人不成语句的、绝望的哀嚎。
&esp;&esp;晚上十一点,京云大厦。
&esp;&esp;结束工作,姚芯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
&esp;&esp;这几天他在公司里的日子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难过,除了几个男同事在经过他身旁时会用露骨的眼神上下打量他,或是不怀好意地高声议论什么故意让他听见——其他一切照旧。
&esp;&esp;姚芯不欲与他们多说,在初次制止无果后便打消了讲道理的念头,只能装作没听见。宴雁倒是会出声骂他们,但效果也微乎甚微。
&esp;&esp;不过突然有一次,姚芯发现这几个男同事不知何故好像有点怕钱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