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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姚芯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不想。”
&esp;&esp;钱垣的嘴角漾起一抹笑意，循循善诱道：“所以你隔着衣服，用手摸摸看吧。”
&esp;&esp;钱垣说的话好像很有道理，又好像哪里不对……姚芯隐约意识到自己好像走进了一个思维圈套，却怎么也找不到解开圈套的那个绳索。他兀自拧着眉纠结，手却已经被钱垣牵起来了。
&esp;&esp;姚芯没有意识到他才是喝酒上脸的那一个，红酒入喉在体内带起一股热量，将他的四肢百骸都熏蒸得滚烫柔软。而钱垣的手却很凉，五指纤长白皙，像一段玉石，他近乎本能地追逐着这一片令他舒适的凉意，与他毫无间隙地紧贴着手掌，五指穿过对方的指缝，将这块冷玉牢牢地攥在掌心。
&esp;&esp;他的举动出乎钱垣的意料。与他相反，钱垣则感觉到仿佛是一簇火焰被自己纳入掌心，温度高得近乎灼人，他却舍不得松开。世间一切都有追逐光与温暖的本能，像是扑火的飞蛾，亦或是在阳光照射下融化的雪人，哪怕已知结局，钱垣也甘愿被燎成灰烬，化作一滩雪水。
&esp;&esp;五指紧扣，钱垣端详姚芯的手，也许是酒精的缘故，指节处的皮肤也透出一点粉色，他的手并不过分纤瘦，手背皮肤细腻顺滑，没有过多凸起的青筋，柔软得好像绸缎。
&esp;&esp;他引导着那只手悬停在距离自己身躯仅有几厘米的地方，然后手掌下滑，握住对方的手腕，开口道：“要摸了。”
&esp;&esp;“……”姚芯被他这煞有介事的“预告”弄得耳根发痒，于是便一言不发，就这么稀里糊涂地默许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esp;&esp;很快，姚芯感觉到自己的手掌碰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
&esp;&esp;完全超出预料的触感让他下意识地又伸手捏了捏——捏不动。
&esp;&esp;他此时此刻才恍然大悟，仰头对上钱垣的视线，他反应过来——噢，这是钱垣的腹肌。
&esp;&esp;虽说之前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塞过男模，但他到底还是个乖崽，哪里敢真的上手去摸。眼下算是第一次实打实地摸到——虽然场景和被摸的对象怎么看怎么诡异，但他没有收回手。
&esp;&esp;他又试探地在钱垣的腹部摸了摸，这一摸就是好一会儿，久到钱垣深吸一口气，声音奇怪地问：“……在摸什么？”
&esp;&esp;“我在数有几块……”姚芯嘟囔着实话实说，却发现钱垣不但声音听上去有些奇怪，连表情也是，好像在忍着什么一样。
&esp;&esp;“啊，是不是这样感觉有点奇怪？”姚芯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什么，立刻就要缩手，又反被钱垣按住了。
&esp;&esp;“没事。”钱垣的声音又恢复了正常，“那你数清楚了吗？”
&esp;&esp;姚芯犹豫地报了个数，“六块？”
&esp;&esp;“嗯。”
&esp;&esp;没想到姚芯还不放过他，又追问道：“为什么不是八块？”
&esp;&esp;钱垣有点啼笑皆非，但还是耐心和他解释：“腹肌是六块还是八块是个人体质决定的，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练到八块的。”末了，他顿了一顿，又补充道：“我就是属于那种六块的。”
&esp;&esp;姚芯很给面子地点点头，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傻乐起来，含糊道：“我觉得六块……刚刚好，八块有点像搓衣板……”
&esp;&esp;“你见过？”
&esp;&esp;姚芯老实作答：“网上见过。”
&esp;&esp;他说完之后，钱垣还没说什么呢，他自己先嚷嚷上了，“我……我已经、是成年人了！看点……这个、怎么了！”
&esp;&esp;“没说不让你看。”钱垣努力压下自己吃醋的语气，大度道，“有谁不让你看吗？”
&esp;&esp;“程湛！”姚芯响亮地答道，没注意到钱垣动作一僵，脸色骤然黑了一个度。
&esp;&esp;见他不回话，姚芯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噢，程湛就是……程总！咱们公司的，你知道吧？”
&esp;&esp;钱垣心里冷笑，这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收起听到这个名字时下意识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