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难地接受了他的提议，倒是很爽快地给他指了条明路，“好吧，姚姚，如果你的目的只是把宋斯送进监狱——你不一定非要用‘那件事’。”
&esp;&esp;“……”姚芯眼神一动，福至心灵地与姚之明对视一眼。
&esp;&esp;“我说过了，他做过很多事。”姚之明说，“姚姚，我之前就教过你，一条路走不通的话就换一条，没必要在一条死路上死磕。”
&esp;&esp;姚芯又从他的话中察觉出些许隐秘的希望，他怀着这点期待小心地问：“所以说，你是知道一点事情的……对不对？”
&esp;&esp;“我知道的可不止一点。”姚之明哼笑一声。
&esp;&esp;姚芯的眼睛重新亮起来，“那我应该要怎么做。”
&esp;&esp;但听到他的这句询问，姚之明却没有第一时间做出回答，他左手屈起的食指在桌面上无意识地点了点，像是在斟酌什么。
&esp;&esp;“这样吧，”姚之明思索一阵，然后道，“让程湛来和我说。”
&esp;&esp;“什么？”姚芯一愣，没想到他怎么又突然提起了程湛。
&esp;&esp;“你要做这件事，程湛肯定知情，他一定会帮你。”姚之明用笃定的语气道，“你想知道的那些东西，让他来见我，我会告诉他，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他去做，你不要参与了。”
&esp;&esp;“为什么不让我听？”姚芯有些急了。他不明白，就差临门一脚，父亲明明可以直接告诉自己，为什么还要绕弯子？
&esp;&esp;他不满道：“是我来问你的，你不能这样。”
&esp;&esp;姚之明皱眉，“听话，你别掺和，让程湛来。”
&esp;&esp;“可是那要等到下个月！”姚芯同样蹙起眉头，他抗议道，“我不要等那么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