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害怕。他张了张嘴，有些艰难地道，“姚姚，我们只是想……”
&esp;&esp;姚芯打断了他，“所以，从那个晚上开始——游宸强吻我的那天晚上，一切都是你们商量好的吗？最开始是游宸，然后是钱垣，包括那个所谓‘假扮情侣’的借口，和第二天他们两个人在我面前打架，到钱垣向我告白……每一步，都是你们计划好的吗？
&esp;&esp;“还有那个流星雨……难道连那个突然下雨的鬼天气你们都算计了吗？我会说什么，会做什么，是不是你们早就已经猜到了？”
&esp;&esp;“……”
&esp;&esp;沉默，回复他的只有沉默。
&esp;&esp;苏裕清无话可说，他将头偏向一旁，默认了他的话。
&esp;&esp;“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esp;&esp;姚芯又问了一遍。
&esp;&esp;“你们是想测试我？想知道我会选谁？”
&esp;&esp;姚芯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理智告诉他别再继续说下去，他应该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体面地发问。可他控制不住，薄薄的声带被挤压成一片，他的喉间肿胀，这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正在呕吐的冲动。
&esp;&esp;“好奇怪……我真的、真的以为你们喜欢我，结果原来你们只是单纯地想耍我？戏弄我？……我纠结的样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样子，我找不到人倾诉的样子看起来很有趣吗？……你们想用这种方式困住我吗？
&esp;&esp;“你们想把我拆成多少份？每个人都拿一部分吗？
&esp;&esp;“你们到底把我当成什么啊？”
&esp;&esp;苏裕清注意到他的动作，扑过去按住他掰着车门的手，“不是的姚姚！你别……”
&esp;&esp;“你们换个人吧。”姚芯的肩膀颤抖着，挥开了苏裕清的手，“不要再折磨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