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自个儿都险些坠马?
&esp;&esp;熄了灯的帷帐中静了两息,才响起男人平静的嗓音:确有此事。前两日的早朝有御史参了他,圣上大怒,呵斥了三皇子一番,并罚他一月俸禄,连着应国公府、兵部侍郎、端王几人也都被圣上点了名,斥他们教子无方,皆扣了俸禄。
&esp;&esp;沈玉娇闻言,叹了声:t这个三皇子,从前就知他刚愎自用、好大喜功,没想到两年过去,他越发轻狂,竟无视百姓,当街纵马。
&esp;&esp;虽说是喝醉了,但醉酒后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难道他不清楚?说到底还是视朝纲律法为无物,视百姓性命如草芥。
&esp;&esp;陛下已经训斥他,经过此次教训,想来他日后也会收敛些。
&esp;&esp;唉,希望如此。
&esp;&esp;沈玉娇说着,侧过身,迟疑片刻,问:郎君,三皇子出了这等事,对二殿下来说,应当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