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挥拳照着卢子阳的左眼窝招呼过去。
&esp;&esp;他手劲本就大,又在气头上。
&esp;&esp;这一拳砸过去,卢子阳整个人都栽倒在地,半晌都起不来。
&esp;&esp;左右奴仆们都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小国舅!小国舅您没事吧?
&esp;&esp;卢子阳倒在奴仆们的怀中,又是掐人中又是掐虎口,才幽幽回魂般转过一口气。
&esp;&esp;待见到谢无陵那横眉冷竖的俊脸,犹如看到无常罗刹般,立刻抬手抱头,哆哆嗦嗦:谢将军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啊!
&esp;&esp;谢无陵虽愤懑,却尚存几分理性,知晓不能真将面前之人打死。
&esp;&esp;冷眼扫过屋内一干奴仆,将他们吓退后,他才弯下腰,大手一把拎起卢子阳的衣领,咬牙道:老子昨夜与你说的是要一封放妻书。你这猪脑子是怎么传话的,竟敢设计陷害她?你们整个长安朝廷都凑不齐一个脑子吗!
&esp;&esp;实在是裴丞相不肯和离。再说了,倘若今日成了好事,生米煮成熟饭,不也是异曲同工嘛。卢子阳战战兢兢道,实在不明白谢无陵这有什么好恼怒的。
&esp;&esp;美人都送上他床上了,这还不好?
&esp;&esp;异曲同工?你他娘的管这叫异曲同工!
&esp;&esp;谢无陵气得肺都要炸了,周身寒厉凛冽如冬般,目眦尽裂:老子是要与她做名正言顺的夫妻!这般无名无分地在一起,是偷奸!
&esp;&esp;这些狗东西竟敢这般糟践他待娇娇这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