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夫子找了根棍子倒追着他打了起来,原来夫子的桌案上放着一封钱钰写给女助教的艳诗。
&esp;&esp;这自然是顾珩的手笔,那首艳诗是他从街边买的小本本里看到的,当时抑扬顿挫地读了出来,不想被顾珩偷听了去,还模仿他的笔迹栽赃陷害他。
&esp;&esp;他的字迹狗爬似的,也是难为顾珩了。
&esp;&esp;当然这是后话。
&esp;&esp;至此,钱钰彻底被顾珩掐住了七寸。
&esp;&esp;钱钰至今想起来,觉得自己与顾珩相比太过单纯。
&esp;&esp;顾珩这种人模狗样的才是真正的腹黑,满肚子坏水。
&esp;&esp;如何不叫他既是害怕又是佩服的?
&esp;&esp;三年前,他因为家中庶弟的陷害,被父亲逐出家门,在街上喝得晕头转向之际,顾珩出现在他眼前,只淡淡问他,愿不愿意跟着他混。
&esp;&esp;哪知道这厮给他安排的活竟然是去花楼、酒肆或黑市等地收集信息与情报,名声比以前更臭了。
&esp;&esp;奇怪的是,父亲见他和顾珩交好,对他的态度也好了起来,至于去花楼酒肆一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esp;&esp;但不管怎样,他彻底成了顾珩的跟班,打算给他做牛做马了。
&esp;&esp;平日里俩人也总是开玩笑的,说得更露骨的也有,何况他觉得自己也没说啥过分的话,不知怎的他忽然就这般冷眉冷眼,似乎多说一句就要拔了他的舌头似的。
&esp;&esp;他和顾珩相识的时间不短,知道他看起来愈是云淡风轻,愈是盛怒。
&esp;&esp;他长时间受他淫威,舌头打了结,哪里敢老虎屁股拔毛,说出后面的话来,只能嘿嘿笑了,知道是不可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