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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见他两手空空,江云骓眉心微皱,问:“剑呢?”
&esp;&esp;“齐王妃进屋后就让小的回来了,小的这就去拿。”
&esp;&esp;“算了,”江云骓叫住随风,“明天再拿也不迟。”
&esp;&esp;“是。”
&esp;&esp;花容醒来时随风正好去厨房拿了饭菜回来。
&esp;&esp;身体被清理过,衣服变得干爽,崩溃的情绪也平复下来,饭香涌入鼻尖,肚子本能的咕咕叫了几声。
&esp;&esp;声音不大,还是被江云骓捕捉到,他问:“醒了?”
&esp;&esp;花容偏头看向江云骓,如实说,“少爷,奴婢饿了。”
&esp;&esp;江云骓用枕头把花容的脑袋垫高了些,亲自喂她吃饭。
&esp;&esp;见过花容的崩溃,江云骓本以为花容顶多吃两口就饱了,没想到她的胃口还不错,竟然把一碗米饭都吃光了,吃完还舔了舔唇,有些意犹未尽。
&esp;&esp;江云骓问:“还想吃?”
&esp;&esp;花容摇头:“奴婢吃饱了,谢少爷。”
&esp;&esp;她还要在床上躺很久,不宜吃太多,免得积食。
&esp;&esp;花容的平静让江云骓很意外,上次被孙涵修绑去破庙,被救回来以后,她也是这样的。
&esp;&esp;就像被打碎的瓷瓶,明明应该很难被修补的,可她只需要睡一觉,就能让这个瓷瓶恢复如初。
&esp;&esp;一只胆小怕事的兔子,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修复能力?
&esp;&esp;江云骓忍不住问:“今天下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esp;&esp;花容的脸僵了一下,藏在被子下的手也紧握成拳,她垂着眸,没有看江云骓,淡淡的说:“齐王妃一直陪着奴婢,没有发生什么事。”
&esp;&esp;“为什么不让她叫人帮忙?”
&esp;&esp;花容动不了,萧茗悠多少还能走几步,要帮忙找个人其实不成问题。
&esp;&esp;指甲嵌进掌心,花容克制住了说出真相的念头,轻声说:“王妃腿伤的厉害,奴婢不想麻烦她,而且下午有医女来过,奴婢以为那位医女很快会再回来,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esp;&esp;这些解释听起来很合理,江云骓没再追问,只道:“明天随风会留在院子里,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叫他。”
&esp;&esp;“好。”
&esp;&esp;接下来的日子萧茗悠都没有再来禅院,医女每日都会来帮花容换药,帮她如厕,花容也没有再失态过。
&esp;&esp;不知是真的皮糙肉厚还是御医的医术太高超,十日后,花容便能下地走动了,不过动作不能太大,走一小会儿便要歇一下,不然呼吸太急胸口就会疼。
&esp;&esp;躺的太久,花容迫切的想要呼吸新鲜空气,她寻了根棍子拄着,打算在禅院附近逛逛,刚走出院门就碰上桃花。
&esp;&esp;桃花手里捧着江云骓的外衫,见到花容,快步走近,轻快的说:“这是江三少爷的衣服,已经洗干净了,有劳姑娘拿进去一下。”
&esp;&esp;桃花说着把那件外衫塞进花容手里。
&esp;&esp;花容清楚看到,桃花的双手完好无损,连一点伤疤都没有。
&esp;&esp;心脏猝不及防的疼了起来。
&esp;&esp; 小心提防
&esp;&esp;晚饭后江云骓和往常一样洗完澡出来,花容递了干帕子给他。
&esp;&esp;江云骓的衣衫穿得松垮垮的,一边擦头发一边问花容:“这件外衫谁送回来的?”
&esp;&esp;花容帮他理了理衣襟,柔声回答:“下午桃花姑娘送回来的,奴婢刚好想出门转转,桃花姑娘就让奴婢把衣服拿进来了。”
&esp;&esp;花容答的很细,并不追问江云骓的外衫为什么会在萧茗悠那里,也不好奇两人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更没有问江云骓为什么出尔反尔,没有伤桃花分毫。
&esp;&esp;萧茗悠是他放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