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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江云扬夸张的捂住胸口,心痛不已:“阿锥,二哥小时候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可都会记得给你一份,你能帮大哥升官,怎么就不能也帮帮二哥?”
&esp;&esp;江云骓不想看江云扬演戏,转身欲走,江云扬却抓住花容的手说:“我记得你的绣活做的很好,阿锥又不是真的喜欢你,你何必跟着他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吃苦受罪,不如来我院里伺候,我保证没人敢欺负你。”
&esp;&esp;花容之前觉得江云扬是三人中脾性最平和随意的那个,如今才发现他其实是笑里藏刀的笑面虎。
&esp;&esp;花容没有被江云扬说动,下意识的看向江云骓,江云骓垂眸,避开花容的目光,淡淡的说:“我二哥是个好人,你可以跟着他。”
&esp;&esp;江云扬是故意说这些扎江云骓心的,江云骓不像之前那样跟他呛声他顿时就说不下去了。
&esp;&esp;江云骓说完那句话转身离开,花容忙挣开江云扬,上前扶住江云骓的胳膊:“奴婢是三少爷的人,不管三少爷沦落到怎样的境地奴婢都会守在三少爷身边。”
&esp;&esp;花容说的坚定,江云骓也没再把花容往外推。
&esp;&esp;两人走后,江云扬回到江云飞身边,不自在的摸摸鼻尖问:“我刚刚说的话有那么狠吗,阿锥怎么看上去一脸的心如死灰,他到郴州后不会真的变成废物吧?”
&esp;&esp;江云飞眼皮微掀,凉凉的说:“不放心就跟着一起去。”
&esp;&esp;“我才不去,色迷心窍的人又不是我,”江云扬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照这样看,阿锥和咱爹一样都是情种,也不知道以后哪个女人能打动大哥的铁石心肠。”
&esp;&esp;江云扬说完打了个激灵,迅速起身躲到隔壁桌。
&esp;&esp;他这大哥打小就是个冷心绝情的,哪个姑娘被他喜欢上都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吧。
&esp;&esp;江云飞赶着去远峰郡赴任,并未留宿,吃过午饭便带人离开。
&esp;&esp; 表哥
&esp;&esp;“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我们主事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esp;&esp;男人话音刚落,就被江云骓一脚踹翻在地。
&esp;&esp;江云骓的伤刚好,脸色还没有完全恢复,加上现在收敛了锋芒,瞧着有几分文弱,男人被踹了一脚才知道自己看走了眼,抱着肚子一时站不起来。
&esp;&esp;江云骓垂眸睨了他一眼,问:“现在可以见了吗?”
&esp;&esp;“能能能!”
&esp;&esp;男人连滚带爬的跑进庄子,一刻钟后,一群人拿着锄头铁锹冲出来。
&esp;&esp;随风大声喝道:“放肆!睁开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了,这位是忠勇伯府的三少爷!”
&esp;&esp;这些都是庄子上的农户,何曾见过瀚京的世家少爷,都被随风的话惊住,最开始被踹的男人却大声道:“别听他们胡说八道,瀚京离郴州千里之遥,忠勇伯府的少爷何等尊贵,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给我打!”
&esp;&esp;这个男人一看就在庄子上积威已久,一声令下,众人便拿着手里的家伙什围上来。
&esp;&esp;这些农户没有练过武,但身上都是蛮力,江云骓没有硬来,拉着花容扭头就跑。
&esp;&esp;花容的肋骨养得差不多了,但平日锻炼太少,身子还是弱,跑了没多远便累得不行。
&esp;&esp;花容喘着气说:“奴婢跑不动了,少爷你先走吧,他们不会拿奴婢怎么样的。”
&esp;&esp;话音刚落,江云骓直接把花容背起来,冷声笑道:“一群刁民,你还指望他们跟你讲道理不成?”
&esp;&esp;江云骓背上花容行动仍是十分敏捷的,但那些农户的速度也不慢,一直在后面穷追不舍,花容不敢浪费时间,抱紧江云骓的脖子。
&esp;&esp;半个时辰后,三人终于远离庄子来到宽阔的官道上。
&esp;&esp;随风喘了两口气问花容:“你刚刚怎么不大夫人的信物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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