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需要板上钉钉的铁证。
&esp;&esp;“没有,”墨晋舟摇头,随后又道,“如果有,我早就去瀚京找忠勇伯了,我一直觉得忠勇伯是这个世上最铁面无私的人,如果他知道有人背靠忠勇伯府为非作歹,肯定会把这些人绳之以法。”
&esp;&esp;墨晋舟看上去好像很崇拜忠勇伯,江云骓却莫名觉得有些刺耳。
&esp;&esp;他噌的一下站起身说:“我爹忙着军中事务,连家里都没精力管,自然不知道这些事,不过我既然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必然会一查到底!”
&esp;&esp;丢下这句话,江云骓带着花容离开。
&esp;&esp;上马车后,江云骓问花容:“我说过他的心机很深,让你离他远点,你为何要答应绣帕子给他?”
&esp;&esp;花容知道江云骓会不高兴,屈膝跪下,坦诚的说:“奴婢出身卑贱,见识也浅薄,墨公子做到了奴婢这辈子都不可能做到的事,奴婢帮他其实是在同情自己。”
&esp;&esp; 出事了
&esp;&esp;“所以你现在是在为了别的男人跟我顶嘴?”
&esp;&esp;已近午时,烈日终究还是穿透厚厚的云层炙烤着整个大地,花容仍穿着之前在成衣铺的那身新衣裳,感觉胸口越发的闷,额头冒出汗来。
&esp;&esp;她的脑袋垂得更低,软白纤细的脖颈弯成好看的弧度,谦卑又恭顺。
&esp;&esp;“奴婢不敢,请少爷恕罪。”
&esp;&esp;江云骓眸色微暗,盯着那截脖颈看了许久才又开口:“你也想开铺子?”
&esp;&esp;她愿意看书练字学看账簿,比寻常婢女有上进心也更有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