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
&esp;&esp;江云骓不说话了,但看花容的眼神很明显的多了几分怨念。
&esp;&esp;等喝完醒酒汤,再洗去一身甜腻的脂粉味,江云骓就把花容拽到床上。
&esp;&esp;贺家远不及忠勇伯府豪阔,床也窄小很多,床帐挡住烛火,隔出一个昏暗又隐秘的空间。
&esp;&esp;花容的伤已经大好,不管江云骓是为了演戏还是单纯的只是为了发泄,花容都没有理由拒绝,但身体不受理智控制,僵硬的可怕。
&esp;&esp;直到这时她才发现,江云骓在云山寺对萧茗悠的偏爱和袒护,都成了她心上的疤。
&esp;&esp;她没有选择的机会,也没有资格拒绝,但她的身体和灵魂都抗拒成为别人的替身和玩物。
&esp;&esp;江云骓没有注意到花容的异常,三下五除二解开花容的腰带,却发现她的身子在发抖。
&esp;&esp;“怎么了?”
&esp;&esp;江云骓问,声音微哑,呼吸滚烫。
&esp;&esp;花容喉咙哽得厉害,好半晌,才低低的哭出声来:“奴婢怕。”
&esp;&esp;江云骓以为是她的伤还没好,在她肋骨处按了下,问:“这里疼?”
&esp;&esp;花容摇头,心脏尖锐的痛了下,随后主动搂住江云骓的脖子说:“少爷之前折腾的太厉害,奴婢怕会受不住。”
&esp;&esp;花容带着哭腔,身子仍微微颤抖着,说出来的话却如同最猛烈的药。
&esp;&esp;江云骓寻到花容的唇封住,哑声道:“别怕,我会小心。”
&esp;&esp;窄小的木床发出吱呀的声响,直到三更过才渐渐停歇。
&esp;&esp; 花容姐姐见过齐王妃吗?
&esp;&esp;玉晚来了以后,花容轻松了很多。
&esp;&esp;她是个极有眼力见的人,什么时候奉茶,什么时候捏肩捶腿,什么时候退到角落不打扰江云骓和花容亲昵,每一桩都做得无可挑剔。
&esp;&esp;不过她遵守着自己的诺言,绝不染指近身伺候江云骓的事。
&esp;&esp;很难让人不喜欢。
&esp;&esp;这日贺俊邀江云骓一起去朋友的酒庄玩,江云骓思忖片刻对玉晚说:“你陪我去一趟。”
&esp;&esp;玉晚诧异,瞪大眼睛问:“少爷不带花容姐姐吗?”
&esp;&esp;“不带,”江云骓回答,随后又补充了一句,“她最近太累了,需要多休息。”
&esp;&esp;玉晚的脸立刻红起来。
&esp;&esp;最近她都睡在外间,夜里总能听到花容的哭声,细细软软的,越是克制越是叫人欲罢不能。玉晚虽然未经人事,但该懂的都懂了。
&esp;&esp;少爷的精力可真旺盛啊。
&esp;&esp;趁着伺候江云骓换衣服的时候,花容低声说:“奴婢这几天抽空把墨公子要的绢帕绣好了,一会儿少爷能不能顺路把绢帕带给墨公子?”
&esp;&esp;花容说着弯腰帮江云骓系腰带,江云骓盯着她的发窝看了一会儿突然说:“我去太惹眼了,你去吧。”
&esp;&esp;花容顿了一下,应声道:“好。”
&esp;&esp;江云骓带着玉晚一走,花容便也揣着绢帕去了墨晋舟的成衣铺。
&esp;&esp;到了门口却发现铺子大门烂着,里面被打砸过,剩下一片狼藉,掌柜和伙计都不知所踪。
&esp;&esp;花容一惊,找人打听,这些人都一脸忌讳,不愿多说,花容只好拿出随身带的碎银,一位卖馄饨的小贩才道出实情。
&esp;&esp;“那家铺子的东家是个奸生子,一出生就克死了自己的娘,他一个大男人不好好挣钱,偏和女子一样拿绣花针,前几日打着去给员外夫人量衣服的名号调戏人家府里的丫鬟,这才被砸的店,掌柜和伙计都被吓跑了,也是活该。”
&esp;&esp;这路数和随风被打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