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花容停下动作,偏头看向江云飞。
&esp;&esp;江云飞眉心微皱,看玉晚的眼神很冷,明显不喜她的大惊小怪。
&esp;&esp;玉晚做舞姬也算是见多识广,虽然知道江云飞不好惹,还是继续说:“大人也是肉体凡胎,受了伤也会疼,还是上点儿药吧。”
&esp;&esp;玉晚的眼神带着期盼,被江云飞无情拒绝:“我不是傻子,已经上过药了。”
&esp;&esp;说完直接起身回屋。
&esp;&esp;江云飞走后,玉晚松了口气,拍着胸脯说:“大少爷和三少爷虽然长得挺像的,但性格差别好大啊,三少爷要好亲近多了。”
&esp;&esp;花容倒是没觉得江云飞有多难接近,他只是比江云骓话少些,做事严肃些罢了。
&esp;&esp;吃完最后一口肉夹馍,花容仔细擦去手上的油污,拿起针线开始帮江云飞补衣服。
&esp;&esp;远峰郡与郴州相隔数百里,一路赶来要昼夜兼程,江云飞的衣服不仅磨破了,还沾了很多泥污。
&esp;&esp;花容缝完去客栈后院打水把衣服洗干净,又拿到厨房烤干。
&esp;&esp;做完这些,已经是深夜,花容见江云飞房间黑着,不想打扰他休息,刚想回屋,江云飞突然打开门走出来。
&esp;&esp;“好了?”
&esp;&esp;花容有些心虚,把衣服还给江云飞,撒谎说:“奴婢腕上伤还没好,缝的比平日要慢一些,所以现在才缝好。”
&esp;&esp;刚洗过的衣服有一股很明显的皂角清香,而且明天江云飞一看就能发现,这个谎实在很容易被戳穿,花容说完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esp;&esp;她是忠勇伯府的丫鬟,帮大少爷洗一下衣服是理所应当的,而且这几天大少爷帮了她很多,她如实说就好了,撒这个谎反而像是做贼心虚。